除了美,这还是一个可以无限勾起人欲|望的女人。
无论男女,都会被她身上那种诡谲的气质俘获。那是最原始的繁殖和欲。
方荷看着甬道中的女人,身体已经不自觉受到吸引起了反应。
但是心底却因为恐惧冰凉一片。
漆黑死寂的地下监狱,一个三米高的怪物,却长着裸女一样的外表。
而方荷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有反应了,对着那个满脸微笑,却绝对不是人类的怪物。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人类的笑容很好理解,代表喜悦。
怪物呢?它们的笑无法理解,甚至也许是代表恶意。
方荷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是同性恋,根本不会对女人有感觉。
这个怪物,不对劲!
与此同时,将他固定在牢房中的藤蔓变成了手,白生生的女人的手。
还涂着艳丽的指甲油,充满暗示和魅惑。
这是他的行刑者,在失去一半蜡烛之后就出现了。
方荷蜷缩起来,脸色惨白。
他感到自己的病发作了,这病在他成为玩家之后本来已经消失,但现在再次卷土重来。
而恰巧,他的病正是他恐惧的源头。
林易拿着半截蜡烛在黑暗中前进,在他背后那只婴儿并没有放弃,而是不近不远跟着,时不时去吹他手上的蜡烛想把蜡烛吹灭。
林易无视背后诡异的风还有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诡异影子,直直往前走。
很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一扇铁栏杆门。大门内简单的桌椅,一个人低着头坐在桌子后。
他穿着一身简单囚衣,反坐在椅子上,下巴靠着椅背,似乎陷入沉睡。
林易上前,站在牢门口,好奇地往里张望。
那个打瞌睡的人则突然被光亮惊醒,抬头。
那人看见牢门口一张写满单纯的脸。
无害的眉眼,缺乏攻击性的卷毛。
神情充满好奇。
但在这张无害的脸背后,一只大而肥胖丑陋的婴儿伸出脸。
它咧开嘴,像是含着棒棒糖一样张大嘴要咬住林易的脑袋。
它嘴里没牙,张开的嘴里可以看见肉色压床,里面都是凸起的肉瘤。
打瞌睡的人瞬间被吓得向后猛跳一步。
“什么东西!”
他怪叫。
林易扭头去看自己背后,什么都没有。
他抓住栏杆,把蜡烛顶在头上:“你在说什么啊?”
这间牢房里是个年轻人,虽然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但脸和神态都很年轻。
“你背后有怪物。”年轻人走过来和林易对视:“这里的都是囚犯,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知道。”林易说,眼睛余光悄咪咪注意着这间牢房里的蜡烛。
他好馋。
但是不能明抢,要智取(骗)。
“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罪行。”年轻人似乎很活泼,他跟林易介绍自己:“我叫段咨。”
段子?
ok,段子兄。
“段子,你犯了什么罪?”林易好奇宝宝状。
“我不叫段子,不过这不打紧,我是被人冤枉的。”段咨跳上桌子。
关押穷凶极恶罪犯的监狱会冤枉人?
你把我当傻子?
林易就静静看着他演。
心里谋划着怎么把这人骗到方荷那里去。
另一边,何娜被洋娃娃突然袭击,直接一鞭抽断了牢门。
她单手掐住扑来的娃娃捏的粉碎,眼睛在黑暗中寻找:“滚出来!”
这个她一眼就看不起的人居然敢袭击她!
她脾气暴躁,直接就炸了。
鞭在她手里破坏力惊人,直接把牢房内堆积如山的娃娃撕得粉碎。
她踩着一地碎片往里走,脚下发出咯吱声响。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剧本新设定提示。
没有蜡烛会被行刑者追上,她一转头,看见角落里一根白蜡烛,立刻上手去抢。
她刚一动,黑暗里,那个沉默的男人就扑出来。
这一次,他手里握着一把长长的砍刀。
“对不起。”他礼貌谨慎地道歉,手里的刀却携着恐怖力道,漆黑的光晕从刀身上扩散,这是把不错的道具。
刀狠狠和何娜的鞭碰在一起,何娜退一步,男人连退两米。
“对不起。”男人口中道歉不停,一出手却狠辣非常。
什么毛病?
何娜没法把这人和之前藏在娃娃堆里的懦弱男人联系在一起,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攻击自己。
无论怎样,打过再说!
她举鞭迎上去。
画面一转。
裴青在死寂的甬道上摸黑前进。
不同的是。
他背后没有任何东西跟随的脚步声。
寂静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