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让众人认清楚方明秀有几斤几两，免得被一个故作高深的贾大儒给耽误了学问。”

南初霜理智的说道。

之前本就对方明秀有所不满的学子书生，听到这话后倒是有些冷静了下来。

更有甚者，忍不住说道：“其实这位南夫人说的也没错，她只不过是派人问了一些学问上的问题，如若方大人有真才实学，自然不怕刁难，所以这也算不上什么恶意报复针对……”

这话引起了大大小小的附和，李先生扭头一看，不冷不热的道：“如若真的没什么恶意，方明秀也不会被逼自尽了。”

李先生姓李名居意，在京城很有名的云上书院担任山长，云上书院出过不少文人学士以及考上进士的学子，因此很有名望。

他这话一说出来，对他本来就仰慕或者抱着讨好心态的人，不由分说便点头同意他这说法。

“是啊，要不是你们天天传那些刻薄的流言蜚语，煽动无知百姓，那些无知百姓也不会天天往方大人家门口扔臭鸡蛋烂菜叶，哪一个有傲骨的读书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方先生自尽身亡，就是你的错……不是你，这悲剧就不会发生。”

南初霜恍然大悟的点头：“照你这么说，方明秀欺世盗名，虚有其表名不符实，我揭穿他，还是错误的？”

李居意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并不是说不能揭穿他，但是这也要讲究办法，你这种行为，算得上是小人行径，若是没有恶意，不是奉了圣上命令刻意报复，你大可以私底下传开这事，不必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有意讨好他的书生，个个点头同意了这说法，同仇敌忾的声讨南初霜。

“就是！若不是你们做的这么过分，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私底下传开就好，你偏偏选择了最恶毒最激进的做法，这便是你的不是！”

“最毒妇人心，看来前人之言果然不错，这宫里的女人就是恶毒。”

……

这帮人说话刻薄又恶毒，刚才指责南初霜语言做法过于恶毒刻薄，而现在他们正在毫不犹豫的做着他们刚才口中讨伐的行为。

那真是讽刺的一幕。

南初霜勾起唇角，笑容带着点点冷和讽刺。

“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

玉灵儿气急败坏，提起裙角就跑下去要跟他们对质，要讲道理，要教训他们。

气上头的玉灵儿动作太快，乃至于南初霜都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下了楼，无奈，她也只能跟着上去。

总不能看着玉灵儿吃亏，不然到时候怎么跟玉玄夜交代。

“你们简直过分，刚才还说我们刻薄恶毒，你们一帮男人欺负我们两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们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更何况，那位方大人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事而羞愧自尽，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人家是还有别的原因呢？”

“难不成方明秀刚爆出抄袭的时候，你们就没有跟风，说过几句话？有胆你们就指天誓日的发誓！要是说过的话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