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秦梓阳最见不得人的经历,秦梓阳一下就疯了,扑向南初霜,想要掐住她的脖颈,让她闭上嘴。
但南初霜岂会让他得逞,闪身避开后,南初霜不与秦梓阳争拳脚,而是边避边退,直到退到床榻边。
南初霜突然暴起,从背后把秦梓阳压倒在床榻上,利用巧劲,锁住了秦梓阳的关节,让他动弹不得。
秦梓阳脸被压得陷在柔软的锦被里,呼吸困难,挣扎不得,那些灰暗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偏偏南初霜还要提醒他。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的?你还不知道吧,国舅爷就算被你废了,也还是对你恋恋不忘,府里可养了不少你的替身。”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国舅爷可是向我的定窑下了一大批订单,定制了好多颇梨的巧具呢,你说他想用在谁身上呢?”
南初霜俯低身子,灼热呼吸在秦梓阳耳边轻轻拂动,用最温柔的语气,吐出了最恶毒的话语。
“我还好奇,太后可是把先帝的子嗣都屠戮殆尽了,她留下秦梓越当傀儡还情有可原,怎么会留下你。”
秦梓阳只觉得有带着棱柱的利器,从自己后颈的衣领处开始下滑,一路破开衣料,沿着脊椎,留下血痕。
他能感受到自己脊背上传来的濡湿感觉和刺痛。
还有穿过锦被封闭,抵达自己鼻端的铁锈味,也在提醒着秦梓阳发生了什么。
感受着利器越来越往下,秦梓阳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可都被南初霜尽数镇压了。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秦梓阳感到恐惧,真正让秦梓阳感到恐惧的是南初霜的那句话。
“原来是国舅爷要了你当禁脔啊?要不是摄政王回来,只怕你现在还在国舅府吧,哪里还能当上王爷。”
秦梓阳只觉得自己的一切,包括最最不堪的一面,都被南初霜看了个一清二楚。
打了个寒颤,秦梓阳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南初霜这个恶鬼,还看走了眼。
她哪里是只哈巴狗,明明就是最毒的蛇蝎!
血腥味让南初霜更加躁动了,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舔了舔唇,怎么办,想闻到更多的血腥味了呢。
“王爷想要一个洞房花烛,但洞房花烛没有点红色怎么行呢。”
感受着自己身体里上涌的血气,南初霜的暴戾也快压不住了,以前在基地还有心理医生,自己出完任务都能排解掉这种嗜血的暴戾。
可自从来到这里,南初霜便一直压抑着自己,偏生秦梓阳好死不死,还敢给她下这种会刺激大脑的药。
对于秦梓阳的自作自受,南初霜自然不会手软。
军刺划到尾椎末端的时候,南初霜干脆一把捅了进去,还在秦梓阳耳边留下一句温柔缱绻的恶鬼低语。
“王爷,这洞房花烛如何,有没有让你想起那些床笫之欢。”
陡然增浓的血腥味,让南初霜完全失控了。
笑着转动手腕,让军刺搅弄了一圈,看着自己手下绷紧的肌肉,南初霜低声笑了,笑得非常欢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梓阳,你为什么非要犯在我手里呢?”
南初霜手上难免沾到了血迹。
这让她难以忍受,于是扔下一句秦梓阳听了绝对不敢动弹的话,南初霜施施然地去净手了。
“王爷要是不想被暗卫看到这副模样,不想你的春宫图册送到国舅爷府上的话,最好乖乖地在这儿等我回来。”
松开秦梓阳,看着他乖巧地趴在锦被间,南初霜满意地拍了拍秦梓阳的脸。
“等会儿自己转过来,可别把自己闷死了。我可还没玩儿够呢。”
“乖乖等我回来,慢慢收拾你。”
今天秦梓阳为了成就好事,把南初霜的院子都清了场,就连卫一都只让他在院子外候着,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