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瑾之,瑾之?”玉玄夜一大早便上门拜访。
秦景澄面露冷笑:“怎么,昨夜某人不是说不会再理会我了吗?今日这是……”
好家伙,敢情你昨夜全都听见了啊。玉玄夜抓心挠肝。
可念及今日毕竟有求于人,面上只能继续装着和善。
“那是哪个不识抬举的说的混账话,我们摄政王殿下英明神武,能被他瞧上一眼都是三生有幸,怎么还有人胆敢如此大放厥词?”
玉玄夜这人,狠起来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
不过念在他知错能改、且态度积极,秦景澄也便不同他计较昨夜之事。
“说吧,又有何事找我帮忙?”秦景澄直言问起。
搞得玉玄夜有些难为情:“瑾之你这是什么话,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秦景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一大早来找我,通常不过两件事:
要么有事请我帮忙,要么就是又看上了我府上新到的佳酿。
可我府上的佳酿昨日刚被你喝了个痛快,自然不是为此,那便只有……”
见自己的心思被秦景澄说了个底朝天,玉玄夜这才舍弃了那些花花肠子。
“好了好了,又被你猜中了,我确实是有事找你帮忙。”
秦景澄得意:“说吧,何事。”
“霜儿那丫头不是鼓动我开什么星象阁嘛,你也知道占卜这事费力,她不听我的,你得空了帮我劝劝她呗。”玉玄夜一脸谄媚。
秦景澄却一口回绝:“你和‘霜儿’如此交好,自己同她说便是了,找我做什么。”
这话说着秦景澄转身便要走,玉玄夜却觉察到他方才的语气不对。
“不是吧,你这家伙跟我都要争风吃醋?我可是霜儿的师父,这样称呼她有何不妥吗?”玉玄夜追上来。
秦景澄这才驻足:“我的女人,你最好离远一些。”
一脸阴狠的警告作罢,秦景澄随即甩袖而去。
留下玉玄夜站在原地顿时怔住:“不是吧,真吃醋了?”
玉玄夜心中简直万马奔腾,怎么最好的兄弟谈情说爱起来,就成了这副模样?这以后还让不让人活了。
接连两次被秦景澄扔在门外,玉玄夜实在无奈,所面对的事情也只好自行解决。
远远的瞧着玉玄夜离开的背影,楚荆这才开口:“殿下对玉大人是否太过……”
“刻薄”二字楚荆未敢说出口,不过秦景澄还是从言语间领会了他的意思。
随即朝他投去一道寒光:“你若可怜他,不如你去帮帮他?”
楚荆闻言连忙摇头,玉玄夜不过一句“霜儿”便被秦景澄如此针对。
若他胆敢造次到南初霜身边,岂不是找死?他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语罢,楚荆随即关门、同玉玄夜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