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太宰治。”
“年龄。”
“……十九岁。”
“在哪里任职。”
“……。”
“……港口黑手党。”
右眼严严实实绑着绷带的卷发青年放空自己的眼神,表情空白的回答这些让他过于不能理解的智障问题。
“你能有什么证明自己是‘太宰治’吗,毕竟按照你们之间不同的地方,区别也太大了,我们很难相信这一点。”国木田独步抬了抬眼镜,眼神在我和一个反坐着椅子不正经晃腿的,一身沙色风衣的太宰治脸上来回游移,表情严肃且凝重。
证明?比如人间失格?
但我不信我被打晕过去后你们没有试探过这一点。
“随便吧,没有证明。”所以我慢吞吞的回答着然你们确定我有威胁就杀了我好了,我不会反抗的。”
作为被太宰治此人打晕,国木田扛回来的我,有句p要讲。
所以我琢磨着这句期待能够的话对此相当满意,然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确保自己诚挚的语气让对方感受到我的渴望。
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握住钢笔记录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不为所动,捧着犹带着热茶的杯子抿了口,感受到热度顺着喉管向下,冷热交替到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战栗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杯壁的暖意从手心往上蔓延,轻缓的舒适感让我有点昏昏欲睡。
太宰治手臂平压着背椅,把下巴倚靠在手臂上,没有骨头一样的晃着椅子安静看我。
我打了个哈欠,眼角一阵酸涩,带着前一天没睡好的困倦询问,半点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想和这个世界的太宰治玩算计试探阴谋论,“所以你们商量好了吗,不能杀了我的话就把我放回去吧,起码这个世界也还是有港口fia的。”
在睁眼穿越迷茫的在原地呆愣愣的站了几分钟,在懵懂下意识的去往港黑的那栋标志性高楼的途中被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打晕,却连打晕自己的人脸都没有看到。
我好弱。
我明明才刚刚到这个文野世界。
“……你要去港口黑手党?”太宰治冷不丁的开口,转过头来个年纪,你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什么啊。”我把已经空了的被子放置在桌上,无聊的把手重新插回兜里,不甚在意怎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会离开港黑的事情,我这个年纪?”
我又想了想。
“大概是世界都不一样吧。”
“还是说森先生稍微留长的那头黑发终于秃掉了?”
是没有遇见过织田作之助的自己吗,太宰治心底一沉,有点不敢想那个世界的织田作怎么样了。
“不,不对,太宰。”户川乱步忽然间开口,看向了太宰治和你是一样的。”
太宰治手猛的拽紧,眼底幽深好一阵才感受到了手心的刺痛,然后又放松松开手,“一样……?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所经历过的过去一直到十八岁,和你是一样的。”户川乱步相当冷静的开口,翠绿色的眼瞳和他手里把玩着的剔透的珠子有的一拼。
当然一样了,我知道剧情并且ser的是太宰治不代表我能够对书面剧情共情啊。
我对于喜爱的纸片人是喜欢而不是爱啊,两者的区别还蛮大的,我无所事事的窝在沙发里等候决断。
这个沙发好舒服,难怪剧情里的太宰治有事没事都喜欢躺着或者趴在上面。
今天随便怎样都没关系,毕竟我很快就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了。
而且不准我去港黑就不去吧,反正这里也不是我的世界,只是留在侦探社倒是稍微会有点麻烦。
我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为了保证这期的漫展结束和自家剧组去吃大餐而没吃多少早餐,结果就是导致了现在穿越后都能量不足。
本来就体弱,还低血糖,就算是出了ser穿越为什么除了原身自带的技能,连我自己的体质都一并复制过来了啊。
好疲倦。
真的不能快点杀了我这个不可控因素放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