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常雕真是害人害己,这个卑鄙的东西用拙劣手段让咱们失去资格,可是现在怎么样呢,他自己还不是也被夺去了参赛的权利!”
“什么叫为别人做嫁衣,说的就是费常雕这种人,如果不是心疼大司命,我现在非要摆酒设宴感谢老天开眼不可,莫非还真的以为世间没有天理法度,能够容得他来肆意胡为?”
“大司命遇人不淑,都是受了费常雕的拖累,以后恐怕就得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想想就为她难过。”
“所以说小白脸要不得,平时花言巧语听着挺开心,关键时候全不顶用,多少事实摆在眼前,可惜女人们是不会吸取教训的。”
“言之有理!费常雕有什么能耐,还不是靠脸吃饭处处借使大司命的威风,这次比赛若非黑幕横行,就凭他也有本事胜过咱们?”
“对!指不定私底下存在着多少肮脏交易,才酿成了今天的结果,只是费常雕为何也会被淘汰出局了呢?”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等待最终比赛开始的时间,不少人都在闲谈着,一个个的故事不断从大家嘴中演绎出来,甚至无数年后还在云涧口口相传,只是无论在任何版本之中,那个叫费常雕的家伙都会以大反派、大丑角的形象出现,丝毫不曾有过半点正派的身份,骂名纵使比之原世界的老法海、西门大官人之流也不遑多让。
只是等大家绞尽脑汁把能编想的故事统统说了个遍,却依然不见大司命的凤驾鸾舆出现,不少年轻人都开始变得焦急起来,在那里猴抓猴挠的,旁边有长者看不过眼训斥道:“看看你们这些瓜娃子的熊样,大司命嫁给谁过的是好是歹,跟你们能有半文钱的关系?还是赶紧回家去把自己的媳妇娶到手,再晚些没准就被别人抢跑了,这年头真以为有谁会痴心等着你们,做梦去吧!”
部分少年不禁若有所思的踌躇起来,只是这时远处有人高声喊道:“来了!出来了!”又让他们把心思压了下去,准备先来看看热闹,甚至有些人心中还存着侥幸,万一费常雕不忿之下大打出手,到时风云变幻、山崩地裂,没准还能被他们捡漏了呢?
“你准备怎么帮我战胜费常雕的人?”丑男穿着一身鲜艳的大红衣衫,端端正正的坐在会场中,随后向旁边的人问道。
他自己并没有正面战胜周霄的信心,所以听到这人的自荐以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答应下来,只是言语中殊无尊敬之意。
而那人一手拿着紫砂茶壶,一手轻摇着斑竹折扇,对于丑男的问话仿佛未曾听到一半,根本就懒得理会他。
丑男得了个老大没趣,悻悻地坐着颇不自在,因为长相的关系他极其在乎面子,若非对这人还有所依赖,早就已经翻脸相对了。
“白老哥”
会场另一边,紫护法心神难宁的看向白护法询问道:“费真人到底有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家伙可并不容易相与,这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的,要是到时候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