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之点头，“有没有时间赏脸一起吃个饭？”

追了那么久就为了一起吃一顿饭？叶果哑然。

“我要回去陪我女儿。”

“陪你女儿？”肖言之挑眉，像是笑了一下，“是陪他吧？”

叶果听出他话里的一丝嘲弄，也不解释，只说：“肖总，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跟着我了。”

“原来我这么让你讨厌，你连看我一眼都嫌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果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老实说吧，我回应不了你的感情，你的付出对我来说不是幸福，而是一种负担，如果你希望我过得好，那就放手这段感情吧。”

“那放手之前你是不是能答应陪我吃个饭？”

叶果望着他，他也望着她，两人对视了数秒，叶果才缓缓点头。

上了肖言之的车，叶果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先哄着女儿，挂了电话不经意扫过后视镜，两人的视线交会，她一楞，看向驾驶座，“怎么了？”

肖言之摇头，却一副欲止的表情，过了会终究没忍住，“你真的要和他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叶果望着他不语。却用眼神询问他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说，你们俩……这种关系，名不正言不顺，还有个女儿，你们准备结婚了吗？”

“停车！”叶果冷淡的打断他。

肖言之隐忍的咬牙，“叶果，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可你们既然走到一起，他就应该要保护你，而不是一味的享受你的付出。你这种性子，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一个人撑着，你是想逼死自己是不是？”

叶果若有所思的盯着肖言之，“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他烦乱的别开眼，掌住方向盘的手青筋爆出来。

气氛一下沉默，一直到车停下来，两人谁都没再开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