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果也算是女中豪杰了，毕竟是当初叶家的负责任，同为女人，叶果觉得自己平日里挺麻利的，可是相较于面前女人的雷厉风行与大刀阔斧，她自问，比不过。

不得不说，这番话打动了叶果。

只是身后总会有人不满，大家都蹙眉瞪向女助理，似是恨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顾异洲一眼扫过在场全部人的面色，章程显然正在两难，他还不如身边的女人来的利落，至于后面那群人，各个面露不爽，尤其是韩云溪，他望着章程，似乎在等章程的最后决断。

屋中不过是静了五秒钟，就跟过了整个世纪那样漫长，最后还是顾异洲推波助澜的一把，他对章程道：“章总，您觉得呢？”

章程微张着唇瓣，因为之前喝了急酒，所以脸色发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

身旁女助理沉声道：“章总。”

这一声似乎在催逼章程，也让章程在极其无奈的情况下，点头道：“顾总，我会把今天到场的全部职员开除，包括副总，希望顾氏能继续保持跟我们的合作。”

顾异洲闻言，终于露出一丝浅笑，“那我就等章总公司整改后的好消息了。”

说完，他拉着叶果往外走。

屋中的好些人没等两人出门就炸了，争抢求章程高抬贵手，尤其是韩云溪，他沉声道：“章总，我为您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您现在说开除就开除，我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

一堆邀功抱怨的牢骚话，叶果跟顾异洲走到门口，房门合上，也掩盖住室内的所有纷纷扰扰。

她仿佛回到了两天前那个让人头晕目眩的中午，夏凡用合作利诱韩云溪为虎作伥，如今同样的地点，顾异洲用合作迫使章程弃卒保车。韩云溪其实一直都是棋子，从来都没有自主选择过，她一时间有些悲观，觉得这世界真是疯了，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顾异洲见她一声不吭，所以侧头问她：“想什么呢？”

叶果道：“如果你不在我身边，这个窝囊亏我是不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