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不回答叶果的话，故意给叶果难堪，但是叶果似乎并不在意一样：“顾总在书房。”

对顾异洲的行动了如指掌，陈安雅看了叶果一眼，大步往楼梯上走，走了没两步，发现叶果也跟在后面。

陈安雅的耐性终于到了尽头，她子啊楼梯上站定，回头，神色不善地对叶果说道：“你总跟着我干什么？你们顾总没教你怎么做一个好助理吗？”

叶果端着玻璃盆，而且是站在楼梯的下方，看起来比陈安雅矮了不少，说话都要抬着头，却不卑不亢，“教过，他叫我将这些水果送去书房给他，你进来的时候，我刚好准备进去。”

叶果说得云淡风轻，如果继续纠缠的话，就是陈安雅不讲道理了，只好甩手走在前面，叶果也不介意，端着水果走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是下午的时候，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外面原本是明亮的天，可是书房里面却一片阴暗，顾异洲拉上了全部的窗帘，只开了一盏小台灯。

乍一看，就像是深夜一样，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坐在桌边愣神，桌上摆着的都是徐进送过来的文件，撤资的，赔款的，一堆一堆，好像永无止境，要怎么渡过难关？

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正想着，门被敲了三下，之后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他原以为是叶果送水果来了，但是抬起头，看到来人的一刹那，他就不可察觉地皱起了眉，好听的清冷的声音在台灯下响起：“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