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想到我哥哥这么帅,身材这么好,做我哥哥真是浪费了,调戏都不能调戏。太浪费了。”司徒沉玉不依不饶的围绕着他转起了圈圈,眼馋的看个不停。
“司徒俊,你老实交代,我嫂子捏过你没?我嫂子是不是看上了你的身材。呼呼呼!啧啧啧!你简直就是人妖啊!祸害人间来的!”
“对了,司徒俊,你为何对我嫂子不冷不热?我嫂子这么漂亮!”司徒沉玉提起嫂子就想到要保护她的承诺。
“你忘了你哥哥和一个胡渣男断袖吗?”司徒沉玉很难想象这样一句不正紧的话会从司徒俊的口中说出。
“哈哈哈”她一下子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怎么都收不住,前倒后仰的笑了一大圈。“不行了不行了。”她扶着旁边的石头坐了下来,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定了定神,认真的问:“那哥哥,可喜欢胡渣男?”
“喜欢。”他说的很轻,生怕被人听到。
司徒沉玉听了很感动,从后背紧紧地抱住了他,趁机偷偷的摸着他坚硬的胸肌。偷偷地“噗嗤”的自己笑出了声来。
“流氓!”司徒俊嘴角微微抽动,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妹妹占便宜。但是好像感觉也不是很坏。
“哥哥不是说喜欢胡渣男吗?胡渣男听的好开心。”
司徒俊听了忍不住嘴角上扬。
许久,司徒俊才丢出一句话。
“他想见你。”
"不见。"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选择抱别的女人。
哥哥的话听得沉玉摸胸肌的心情都没有了,转身离开了。
太师府,一早就得知消息,老太师悲痛欲绝,什么都不管,先把儿子的尸首从城头上取下来再说。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儿子是被人用特制的强力胶连皮带人的硬是粘上去后,又用4个粗壮的钉子稳稳的钉在了城墙上,那是那么容易就能取得下来的。老太师派人想尽办法,最后还是留了张人皮在城墙上,用刀也刮不下来。好像皮肤和城墙上的砖头融为了一体。
老太师气的一病不起,发誓定时要将那贼人碎尸万段。可是当日派出去的人全部被杀一个活口都没有。到处去询问儿子当日的下落,却无人知晓。儿子当日的行踪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个贼人一定位高权重,而且早有预谋。否则不会做的如此利索。可是谁又和他的儿子有如此深厚的仇恨呢!老太师回忆着,平日儿子贪色,不会和任何达官贵人结交。去的最多的也就是妓院,但当日都说没有去过。一时间追查儿子的死因没有任何结果。老太师越病越重,重的都上不了朝诉不了苦了。
即便自己的儿子再不济,那也是太师的亲身骨肉,怎能让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送黑发人,老人家人到晚年,怎么承受的起这样的丧子之痛。他抓不到贼人的任何线索,只能躺在病床上自责自怨起来,为何没能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若孩子知书达理,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下场,怪来怪去,还是自己的问题最严重。
儿子出殡那日,所有的达官贵人都到了。不论平日里大家在朝廷上如何争执不休,如何相互不满。但今日,大家都怀着对太师同情,对丧子缅怀的心情来到了太师府哀悼。各个形色真情透露,太师也看不出任何的猫腻。于是只能在自己家高声宣誓,若是抓住贼人,也一定要让那贼人受受挂城之苦。说完后,便晕了过去。
姓纣的出殡,司徒沉玉本想出门逛逛,看看热闹,开心一下,欢呼一下。谁知司徒俊今天称病不上朝,守在沉玉的玫瑰轩外练了一整天的功。
“干嘛?秀身材吗?”沉玉围着他,打量着他,她知道哥哥今天是不会放自己出门的。
“我将来的夫君肯定身材要比你好。哼!司徒沉玉回头坐在院子中央,无聊的数着月季花们。它们很美,是司徒俊帮她找了全城最厉害的花匠,每天精心的照顾着它们,让它们一年四季无止境的开放着。
司徒俊收起他练功的架势,走到妹妹的身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说:“他想见你!”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她不耐烦的说。
“可能将来,比我对你更好的人就只可能是他了。”
沉玉听了,眼泪在眼睛里直打圈圈,就是不能让它落下来。
“不见!”沉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倔强。可能她需要时间来向自己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琼儿那么爱他。她不想为自己的爱情打上小于号,这样的话她宁可不要。
“我不需要别人对我好。我自己可以对自己好。除了你,我谁都不需要。”
“还是去把!若是不去,爹娘问起,我该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说我不喜欢他了呗!人总是会变来变去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人世间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个丫头片子。”司徒俊宠溺的摸了摸妹妹的头说。
“本来就很简单,是你们偏要把它想的很复杂。”
司徒沉玉站了起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抢过司徒俊手里的茶水,拉着他向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