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哈哈,看来你师傅还是有点儿眼光的,像我这样的青年才俊他都不见,要见什么人?”曲成十分的高兴,“来来,我们喝一杯。”
曲成倒了两杯酒说,马如风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动作,然后说:“算了,我可不敢高攀,不敢和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喝酒,你自便吧。”
“那你滚蛋吧,这是我的房间。”曲成自斟自饮,连饮三杯。
次日,马如风领着曲成见钱平安。
“你就是曲成?”不用马如风介绍,钱平安已跟曲成打招呼。
“是的,钱先生。”曲成说。
钱平安有很多名头,赌王,神医,厨王,但是在泰都,大家认识的只有钱先生。这个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口头上对男性的称呼,这是对身份尊崇,贡献突出的德高望重的人的尊称。
“坐吧,你好像中毒了哦,内功全没了吧。”坐下后,钱平安突然说。
“啊!!”曲成和马如风不约而同的惊叫。
曲成惊叫是因为他想不到钱平安的医术竟然达到了望气的高度,只看他两眼就知道他的身体情况。而马如风则是因为,这件事太意外了,他从来没听马如风说过。
“是的,被扶桑的无耻忍者下了散功散。”曲成点头说。
“听说你对草药的应用有一套。”钱平安又扯了话题。
“但是,我对散功散之毒却毫无办法,我想,就算我师傅也没办法。”曲成无奈的说道。
“尊师贵姓名?”钱平安说。
“黄杏林,钱先生应该不认识,从我师公的父亲那一代他们已在我们的村子里隐居了,一个在八桂省与安南交界的重山中的一个村子。”曲成说。
“八桂省,姓黄的,你会不会使八卦棍?你师傅是不是先贤黄飞鸿一脉?”钱平安想了一下说。
“钱先生果然见闻广博。”曲成只能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