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国?在这里不好吗?刘大师也是安东华人,你看他在这里混得多好?处处有机会,你现在身无一文,回去又能咋样?别多想了,赚到钱再回去不迟。”冷昌不容分说,车子一路向南飞驰。
“但是,我还能回红荷花吗?阮金标肯定会杀向红荷花。”曲成身上没钱,冷昌不肯帮助他从北边回国,他一点办法都没,再说,身上没钱,就算过了境,又怎样回家?
“当然不能回红荷花了,我自有安排。”冷昌说。
终于跑出来了,不知道刘大师会怎样,曲成相信他有办法脱身,不然他不会这样安排。
他又想到武小风,这个被逼成亲的肥婆妻子会怎样呢?曲成竟然有些许担心,虽然被逼娶亲他很不爽,甚至有恨意,但是落在马皮谷颅舞山庄这种变态的地方,还是令人担忧的。无论怎么说毕竟也是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人。
“哎唷……。”精神松弛下来后,曲成终于知道痛了,车子颠了一下碰到伤口,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该死,我怎么忘了你受伤了。”冷昌听到曲成的呻吟才记起曲成受伤了,大为自责。
“没事,只是手臂中了一枪,我已止血了。”曲成说。
“山猫,帮阿成看看。”冷昌说,“曲成,这是我的兄弟山猫。”
山猫不苟言笑,闻言伸嘶的一声将曲成的一只袖子扯了下来。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手电看了看伤口。
“暂时没事,得找尽快找地方帮他把子弹取出来否则发炎就麻烦了。”山猫说完又拍了拍曲成的后背说,“不错,中枪了竟然没哭还能跑这么远。”
尼玛,什么话啊,中枪就要哭吗,又不是娘们。
车子飞驰两小时后,进入一个规模不小的镇子,在镇里拐了几条巷子,在一个小酒吧停下。曲成早已痛得冷汗直冒,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若非他是练家子,而且内功有儿根基,只怕早就晕倒了。
“你准备找赤蛇?”山猫看了一眼已打烊的酒吧说。
“实在想不到在这附近还能找谁,回市里虽有落脚的地方,但那是阮金标的地盘,否则还要再跑两小时,我怕他撑不住。”冷昌说。
“赤蛇这个人信不过,我建议不要找他。”山猫说。
“那怎么办?”冷昌很是焦急。
“你们认得草药么?如果你们认得草药,帮我找一把利刀即何。”曲成捂着伤口呲牙说。
“我认得一些,你说说看。”山猫道。
“火炭母、黄花仔、九里香、野三七……。”曲成说了几个生草药名字。
“呵呵,碰巧我认得,不过,现在乌灯黑火的,很难找吧。”山猫说。
“镇外,山边,现在还没入冬应该很好找,我相信这里的植物和安东国八桂地区一样的。”曲成说。
“曲成,你想干嘛?这是枪伤,感染了就很麻烦,甚至丢命。”冷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