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种事,因为我来他才会去干,否则,几万老人头会打水漂的。”甘士超说。
确实,有时候,同样一件事,出面的人不一样,结果绝对不一样。
“他真的可以让黎贵堂放弃?”黄莺依然觉得老板亲自见李初九这种人并这上几块块,有点纡尊降贵了,一个小纨绔而已。
“他不可以,但是如果有三个五个他这样的人常常去河西大酒店生事,他穷于应付,最终他将不得不放弃。”甘士超笑道。
“其实,我们可以直接收购。”黄莺不是很理解,公司有的钱,看中的房子也好地皮也罢,拿钱买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复杂吗?
“十块钱的东西,你去求他卖的时候,可能要付二十块才能买到,但是,如果他求你买,你可能两三块就买到了。生意赚不赚钱,就看你怎样买卖东西而已。”甘士超十分自得的笑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板这么短的时间就进入郃内富豪前三了,老板的智慧绝非常人能及。”黄莺的话让甘士超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越风甘士超虽然不是普通人,但他跟普通人一样喜欢拍马屁。
转眼过了半月,曲成身上的伤早已完全好了,他师傅黄杏林在桃源村方圆百里被称为草药之王,他这个高徒尽得所学,疗伤自然是小菜一碟了。
有了那天的带伤突破,他现在天天享受阮夏花的关怀和温柔,竟然有点儿乐不思蜀的感觉。不过,曲成很明白,和阮夏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自己只不过是控制不了生理需要而已。
相比于曲成的幸福快乐,老板黎贵堂最近很是烦恼,因为天天都有人在酒店闹事,不是喝多了打架,就是入住的住客丢了东西,搞得烦恼不堪,如此下去,河西大酒店的名声就臭了。
黎贵堂明白有人针对自己,这些所谓的纠纷,所谓的喝多了,都是故意的,有人故意在河西大酒店闹事,他们都是有人指使的。
虽然明白自己被人盯上了,但他不知道谁跟自己过不去。
这天餐饮这边直到晚上打烊都没事发生,黎贵堂刚刚松了口气暗道今天总算过去了,却轮到赌场这边出事了,二楼竟然有人连赢了十二把大,总共赢了赌场二百四十万老人头,对于工资水平相当于一千块老人头一个月的地方来说,二百四十万已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
最令人怀疑的是,连续十二把大,任谁都知道,正常来说这是不可能的,赌客一定有问题。
“赌客是什么人,认识吗?”黎贵堂很紧强,这比餐饮这边闹事严重得多。
“不认识,南部口音,二十五到三十岁左右,男,样子斯文,左手缺尾指,像是被剪掉的。”主管汇报说。
“南部的人?”黎贵堂心里一震,沉默了几秒沉声接着道,“这家伙肯定出千了,请藤源纯子和他赌试度。另外,准备好人马吧,来我河西酒店赌钱,凭运气赢的多少都让他拿去,但是出千耍手段的话,一毛钱也休想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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