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骗子,其它的慢说,先帮我兄弟破解那个什么血光之灾,不然,哼,我真的会拆你招牌。”冷昌瞪着两只牛眼,恶狠狠的道。
“哼,你这莾夫懂个屁,灾劫已成,不要说你拆我招牌,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啊。但是,他的命相或许还有机会的。他的命相反生,接下来的日子还会有很多灾难,直到某一天他黄金披身,以外来之污秽克制原生之霉运,然后颠倒言行瞒天过海之宜,他便可以逢凶化吉,事事如意。”刘天罡捋着他的山羊胡摇头晃脑说道。
“什么叫黄金披身,什么叫颠倒言行?快说,快说。”冷昌扯着刘天罡的袖子说。
“我告诉他没用啊,这种事必须是自然发生,人为不得,更需要自己感悟,别人讲了也没用。”刘天罡不再理会冷昌,转头问曲成,“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安东国人,是公司派遣到这里的?”
其时,安南国有很多安东国公司,南方尤甚,外企中安东国的公司占八成以上。安南国的技术人员管理人极为缺乏,大多数公司都会派大批外驻人员到安南国。所以,在安南国遇到安东国人,除了旅游的,就是外派人员。
“我……。”曲成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行了,我明白了,你这样的命相,不可能是外派人员,应该是意外流落。”刘天罡打断了曲成的话说道。
“刘大师神算。”曲成暗道,这老头果然有点道行。
“刚才你说要去车站,看在老乡份上劝你一句,不要去了,回你原来栖身的地方吧。”刘天罡一边掐指一边说。
“不行,我要回家,在这鬼地方呆了一年多了,我受够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不可能再回去。”曲成很是激动。
“时候未到,黄金没披身之前,你还是曲成万物而不遗吧,否则,性命堪忧。”刘天罡摆了摆手,坐到一边喝茶不再理会曲成。
曲成看看冷昌,又看看刘天罡,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兄弟,我觉得你还是听老刘的,且不说他是铁嘴神断,以事论事,刚才你在现场说要去车站,你觉得阮金标会不派人去么?”冷昌说。
确实是这样,自己在现场大声说过要去车站,阮金标现在全市追截他们,车站肯定是会堵的,而且一段时间内,肯定都会留眼线,现在真的走不得了。
唉!!曲成暗叹了一口气,黯然坐在椅子上,想回家怎么都这么难。
入黑,曲成结束了他的第一百零二次逃跑回到了红荷花酒店,他悄悄遛回阮林栋为照顾他和武小凤而安排的夫妻宿舍房。
嘭,他刚进门,怒容满面的武小凤也回来了。
“我…我逛街去了。”白天面对手执刀棍的混混都不怵的曲成,看到发怒的母狮子一样的武小凤,小腿儿竟有点打颤。
“拿来。”武小凤伸出蒲扇大的手掌说。
“什么?”曲成当然知道她要什么,但是装作非常迷糊的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