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袁钢力的母亲?”曲成看了一眼身材矮小,面容黑面皱的老妇人说。
“你是什么人?怎么我没见过你。哦,你我认得,奈温马岔你当叛徒了,居然带条子进来。”老妇人个子虽然矮小,但气势却一点儿都不弱,竟然气势汹汹的指着奈温马岔质问,敢情她并没认为她儿子有什么错,应该也是一个贼妇。
“苏玛娜,你儿子犯事了,犯大事,他杀了几个安东国的华汉人,现在事情已不是抢劫杀人案,而是国际事件,国际事件懂吗?就是国与国之间的事,现在安东国要我们国家将凶手交出来,国家将会派最精锐的国家安全部队来抓人,这一次你们躲不过去了,叫你儿子出来投降吧。”奈温马岔现在一点都不含糊,他不敢含糊啊,这是他的最后机会了,能不能活下去,曲成的一句话,所以他得在他面前表现好一点。
“哼,杀几个外国狗怎么了,有本来让他来抓我们啊,看我儿子会不会把他撕了。他们不待在自己家里,跑到我们这里来抢我们的工作,挖我们的原石,用极低的价格买走我们的资源,用贿赂的方式和官府勾强,他们该死……。”老妇人恶狠狠的叫道。
曲成无语,有母如此,难怪袁钢力那么嚣张,歹毒,这是家传的啊。养不教父之过,父亲是贼,母亲也这么偏激狠毒,儿子能变成好人就真是怪了。
“不想死的闭嘴,走,走到中央堂开广播喊你儿子出来。”奈温马岔为了表示对曲成的顺服,为了立功,表两把很积极,说话间便伸手拉老妇人。
“好好的缅人不做你做狗,我砍掉你的狗爪子……。”白光一闪,不知什么时候老妇人手上居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
奈温马岔大惊,本能的往后倒退,但是已晚了,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虽然没被砍断,却已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腕背处一直划到虎口处。
曲成从来没想过这老妇人居然是练家子,身上居然藏着这么一把精致的镰刀的,等他惊觉的时候,因为巨离有点远,虽然一闪身就冲了过去制住那老妇人,但奈温马岔还是挂彩了。
“咯咯,叛徒你受死吧,被蝎子夫人的蝎子钩划伤的,除非在半个时辰用老身的独门解药内服外敷,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哈哈,猜猜,我会不会给解药你?”老妇人大笑。
曲成看了一眼奈温马岔手上的伤口,果然已变得乌黑,流出来的血黑且臭,那镰刀果然有剧毒。不过,再毒的毒,只要是动物毒,曲成都不放在眼里,十三岁的时候他就能解山里所有毒物的毒了。他伸手啪啪两声封了奈温马岔手臂上的穴道,阻止毒互素流向心脉,然后掏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奈温马岔。
“吃了,别说一点点蝎子毒,就是鹤顶红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他转头看了一眼蝎子夫人还握在手中的蝎子钩,果然并不是一把普通的镰刀,虽然和镰刀很像,便还是不一样的,那玩儿有点像蝎子的鳌,锋刃上闪耀的寒光隐约中带着紫黑色的光芒,那是淬有剧毒的象征。
曲成夺过她的蝎子钩,轻轻一折,砰砰几声,把蝎子钩折成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