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帮我限制一个人出境，放心，他不是一个好人，他是帝都地下圈子的老大，我想你限制他离境。”曲成从来不跟她说客气话。

“理由。”第五秀从来就没拒绝过他的要求，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玉美人在他手上，他是最后一个接触玉美人的人。”曲成说。

“知道了。”玉美人是超级国宝，她当然支持曲成追查的。

挂了电话，曲成看着在一旁满面敬服的赖发。听着曲成打了几个电话，无论是暹罗还是国内，人家玩的都是高端关系，连限制离境都能办，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他不是条子，难道是国安的？不可能啊，国安的人自己直接安排或向领导汇报就行了，但是他刚才明明是以朋友身份寻求别人的帮助，这就太令人寻味了。

“黑眼老八，你所有的都交待完了吗？我跟你说啊，你别想着藏着掖着，自作聪明自会害了自己，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曲成还是觉得这家伙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我…我真的全部告诉您了。”赖发心里一惊，他妈的这大饼脸是真是妖孽啊，这样都瞒不了他吗？

“好吧，你既然这样说，我只能相信了，但是，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曲成并不指望他会说更多。

“那…那你可以放了我吗？”赖发小心翼翼说道。

“你干嘛了？我从来没都说不许你走啊，你想走就走呗，但是，若遇到有人追杀你，千万不要说我的名字，否则，不仅救不了你，而且还会引来更多麻烦。”曲成淡淡的说道。

额，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泰也是一个大名人？没听说过啊，在暹罗，在泰都，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叫钱先生的唐人很厉害，没听说过姓曲的人厉害啊。他这样说，是不是暗示什么吗？

“算了，我还是跟着曲先生吧。”赖发说。

曲成赖得理他，默默的吸着烟。

他在等，等钱平安消息，等第五秀的消息。无论钱平安有没有消息，他都决定明天早班机回帝都。

没多久，第五秀的电话来了，告诉他已限制了牛逼雄离境，但是，不担保他是不是别的护照。现在国际上做假证的高手出卖一种真的假护照和一种套号护照。假的真护照就是，护照上的资料都是真的，但是持护照的人却不是本来的那个人。套号护照，就跟套号车牌一样，所有都是真的，而持护照的人和护照本人是高度相似的。

“明天你跟着我回国内吧。”抽完一支烟后，曲成说。

“好，你要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赖发现在对曲成开始恐惧，这家伙深不可测，还是不要逆他的意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