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讲,我没骗她,昨晚在外面兜了一圈把她送回家了。”徐京天说。
“啊,郎情妾意的,看她的样子,别人寻寻觅觅多少年才遇到你,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这家伙怎么可以如此不解风情,把她送回家了呢?你这样干,得多伤她的心啊。”曲成笑说。
“唉,我怕啊,现在多好一个人逍遥自在。我认识的人里,不管有钱没钱,半数是为女人烦恼的,没有女人,便没了这些烦恼。”徐京天竟然对女如此恐惧,真是令人难已至信。
“难道你就真的这样孤独终老?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功能不全,或者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啊。”曲成很惊恐的侧了侧身子。
“我以前被伤的太深,害怕。”徐京天重新点了一支烟说,“别扯蛋了,说正事,宫颜的事你到底怎样想的,你给我一个准信。说实话我不太想参股,我虽然不害怕做生意,但是我不喜欢这样做生意,我喜欢我现在这种形式,多轻松。”
说到这件事,曲成还是有点头痛,他始终担心上王阿美加入,三个女人扎堆会很麻烦。
“你打电话给你的女人,告诉她们,明天四个人开一次会吧,先把一些事情谈开了再确定其它的事。”曲成沉思了片刻说。
事情已这样了,总得有一个了结,将想到的问题先谈开,也许会有好办法也说不定。
徐京天走了,曲成还坐在大堂里抽烟,他觉得这次来帝都比上次还要烦。两头蛇跑了,现在又多了王阿美和宫颜公司的烦心事。
男人有时候就是贱,没事的时候,总想找点事儿干,没点儿做好像就不一个男人一样。于是很多时候就无事找事,然后烦恼来了,便又叫苦叫累。曲成觉得自己也是这种人,明明好好的,干嘛就想着要打倒白宝石呢?打倒他又能怎样?打倒他小师妹也不会回来,就为了向小师妹证明什么吗?有什么意义?
曲成连抽了两根烟,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干这种事好无聊,小师妹已为他人妇,何必纠结呢。
电话响了,是刘阿生的电话。
“小郎哥,那车子找到了,但是人还没找到。”刘阿生给他汇报。
“车子在哪儿找到?”曲成提起精神说。
“在四环,马路上,这儿几百米内没建筑,估计是有人在这里接应他的。”刘阿生说。
“有监控吗?”曲成说。
“肯定是监控拍不到的时候,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弃车?他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嘛。”刘阿生分析说。
“嗯,把发现车子的地方发一个定位给我。然后,怎样找人,你应该明白啦,六小时内是黄金时间,发动所有人手去找吧。”曲成有预感,这个两头蛇又让他跑掉了。
在帝都这种超大型城市里,要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要躲也很容易,别说个人,就是警方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一个有心要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