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你太客气了。”阮成威笑说。
“必须的,我和你是上么交情,过命的交情。所以,这礼必须送的,而且一定得是大礼,有了这份礼物,你可能就可以将副字去掉了。”曲成吹牛说。
呵呵,由副长正,计算起来只有半级,但是多少用一辈孱都没法达到,那绝非易事。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那条件和能力拥有总部一把,全国一哥的位置。能从现在的位置退休他就已很满足。
但是,只要是男人,都抵受不了权力或女人诱惑,曲成将他的礼物说的那么神秘,他却是想见识一番的。
所以,他答应了曲成的要求。
“好,晚上,或明天我找你。”阮成威说。
“那回见。”曲成被这么一折腾,再没心思在金粤楼吃饭了,离开了金粤楼,随便在街上找了点东西吃。
晚九点,曲成接到了阮成威的电话,两人约了一个见面的地方。
半小时后,他们在约定的咖啡厅里见面。
“你很心急啊,等一晚都等不及。”曲成笑说。
“你说的神秘,所以我很好奇。你知道对于一修好奇的人,如要不弄清未知道的感兴趣的东西,一定是睡不着的。所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阮成威说。
“威警官,你这种态度,我根本不相和你谈。我告诉你,我份礼特不仅神秘,而且非常特殊的。我敢保证,无论谁拿到这份礼民物,都绝对可以换回一官半职。”曲成加大诱惑,大部份男人都很难不受权力诱惑。
“到底是什么”阮成威被他勾起了更大的举趣。
“知道马皮谷吗?”曲成说。
阮成威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吗?全国有谁不知道?何况是一个警察总部的副职。
“如果,将马皮谷的里众恶徒的脑代送上,你说这是不是一份大礼物?”曲成淡淡的说道瞎。
“你…你说…说什么?”际成威结巴说。
当地警察跟马皮谷交手多少次了,次次无功而反,甚至考虑出动特种兵去人了。只是一直担心动静搞的太大会被民众担心,所以才没有行动。
“我说,如果我们将马皮谷荡平了,这功劳是不是很大?”曲成不再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