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一路帮我查找穆巴沙的人都汇报一个结果，就是这个家伙先是去了翡翠国，这是最方便出境的路线，然后去了旧都昂光，最后上了一艘渔船出海，最后，渔般在公海消失了。也就是说，他的踪迹在公海上消失了。”司空无影说。

“你相信吗？”曲成中有一个猜测，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话，那家伙一定是北上去了南棒子国。很多突然消失的人，其实都是在南棒子国改头换面，变成了另一个人。

司空无影摇了摇头说，又没说话了。曲成也没催他，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

过了一会儿，司空无影又说话了：“我当然不相信，有觉得有两个可能，他被别人黑吃黑毁尸灭迹了。偷这么多东西，从这么严密的保安环境下偷东西，他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完成的，他一定有同伙。被同伙黑吃黑灭掉，一点儿都不奇对。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改头换面了，整形现在很容易，变成人妖也不难。如果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算派再多的人去找，也是无法找到他的。最悬疑的就是，那条渔船，为什么会无端就沉了？”

“嗯，这是你一年多来分析出来的？但是，你现在仍然无法说服我相信你的故事。”曲成淡淡的说。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一个人，那八个安保都在他那儿，而整套电子系统，包括电脑什么的，都在他那儿，你可许可以在他们的身上和电脑里找到一些什么。至于我，你可以将我交回给马大东，也可以随便安置我。不过，我还不能死，或都可以协助你找回玉美人。”司空无影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马大东而告诉我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马大东想要玉美人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你找玉美人是为了让它回归国家。我虽然是个偷儿，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我是这个国家的子民，我有义务阻止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流落海外。”司空无影说。

对于这一点，曲成倒是相信他。这个国家有汉奸，有卖国贼，但也有很多虽然身在江湖却心系国家的人。他们认为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谁都可以占有，但是绝不可以让外国人占有。所以，曾有妙手空空的高人，专门去偷流失在国外的国宝。

司空无影给曲成说了一个地址，曲成认真记了下来，他笑了笑说：“只有一个地址，我怎找人？找谁？”

“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干什么的，只是一面之缘，但是，我相信她。”司空无影说。

相信这两个字，有时候，就是凭直觉的，直觉可信，或许就真的可信。

曲成点点头，表示理解，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电话响了，来电是马大东。

马大东来电告诉他，他要的人丢失了，正在全力寻找，但是他有可能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