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你确实不认识？乱答，故意答错，你都会失去两根指头啊。我们有视频为证，他们在为你们挡住摄像头呢。”曲成一边说一边操作，将他们拿石头时的片段调出来。

还别说，摄像头拍那对男女拍的很清晰，但是，这两个偷石的家伙却是完全隐在人群中。

“看到了吗？他们在为你们遮当监控，这对狗男女心计和技术都了得啊，竟然想到这么妙的招，无论是不是成功，他们自己都是没事的，他们并不参与偷石，但是每一步都在他的精确计算中，即使所有人暴露，都扯不到他们的头上。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认不认识他们。”曲成说。

“我们接到的指令是，只要看到一对穿情侣布鞋的男女出现，就跟着他们，他们会指示我们拿哪块石头，传令的人告诉我们，只要有他们在，不用担心被发现因为他们会将监控挡住。”

额，这么说，他们真的不认识他们，这种方式确实很妙，他的口供没一点用，穿情侣鞋的男女，他们拍了三下的石头，这完全是无法证明他们有关的口供啊。

“好吧，第二个问题来了，注意抢答：是谁给你们传的指示？”曲成不急，反正有时间，总能从他们身上问到些东西。而那对男女，已有人盯着，不所他们跑，放石头的地方也有人盯着，不怕他们转移。

都举手抢答，这次曲成让最左边的那家伙回答。

“是我们老大传的指示。”

“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老大叫…叫……。”他在纠结，出卖老大太不义气了，但是，不出卖老大自己的指头肯定没了。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你们得抢答啊，不然，指头不保了。说，你们老大是谁，在哪里。”曲成脸一黑，杀气凛冽。

“我…我说，老大叫老布，在丽市。”回答的是最右边那个家伙。

“很好，你挽救了大家的指头，你们三个家伙要好好谢他。好了，接下的问题：你们总共来了多少人。”总算有点收获，曲成的心情不错，一边继续审问，一边用眼神示意温妙玲，让他马上派人将这个阿布拿住。

“我们来了一百人，每天三十人来一到两次，每三天轮一次。我们其实是第二次来。”再难的事，开了后就容易多了，回答的还是最右边那人。

一百人轮转，他妈的，队伍真大的。

“你们知道老布为什么要让你们干这种事吗？你们以前没干过吧。”曲成继续问题，回答他的是，他们没干过这种事，不知道老布为什么要让他们干这样的事，老大从来不需要嗖他们解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