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和程春辉都明白张姨的想法,但是两人都无所谓,因为两人谁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既然老人家有这种想法,就让她高兴一下呗。
程春辉看了一眼曲成说:“小郎哥,走吧,我们去吃饭吧,都是因为你,害我吃不上我姨做的红烧肉了。”
“女孩子家家的,吃那么多肉小心胖,成了胖妹子了你埋怨我怎么办?快走快走。”张阿姨将两人“赶出”家伙。
两人心照不宣离开了张姨家,刚到大堂,看到两个男子和大堂的保安吵架,旁边停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只有一条腿的男人,男人不仅只剩一条腿,手也是伤的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他的目光本来很呆滞的,发现曲成注意他后,两眼突然有了神采,嘴巴一张一合,像要说什么,但却没声音。
曲成和程春辉并排走,这妹子速不慢,出电梯后更是加快了却叔,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过后,他想再看看那轮椅上的男人,却已被吵架的中的一个男人将轮椅推走了。
这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眼熟呢?在春城,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不可能会有熟人啊,自己认识的人大多在安南,这个不可能是安南人吧。
他会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两个男人照看他?用得起两个男人照看安南人,没理由自己想不起来啊。而且,那两个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显示,他们是练家子,而且是两个高手。
两个高手照看一个残疾人,而这个残疾人平时显得像呆子一样,一旦遇到陌生人关注的时候,反而眼光锐利……,他的眼神也有故怪,好像请求什么一样,难道他刚才是在求救?唉,如果懂唇语就好了,一定可以明白他刚才说什么。
“喂,你在想什么?”看到曲成一语不发,程春辉说。
“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曲成答非所问。
“嗯,一周最少来一次。”程春辉还真是一个好孩子。
“刚才那残疾人见过?”曲成说。
“这是第二次见,不过好奇怪啊,总是有两个彪形大汉照看他,他会是什么人呢?”程春辉也开好奇了。
“哦,你知道他住什么一层吗?”曲成总觉得这个残疾人有熟悉感,有去一问究竟的冲动。
“不知道,你不会是爱心泛滥准备去帮他治病吧,我跟你说,人是应该有爱心的,但是爱心应该留给善良的人。那几个东西,一眼就看出不是善类,断手断脚也是活该的。也是奇怪啊我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手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看到又伤了,难道残了还不安分?活该。”程春辉骂道。
程春辉的性子曲成喜欢,有爱心有善心有孝心,但又不是那些圣母心泛滥的白痴圣母婊,他极端讨厌那种被洗脑的所谓善心人,那种不分清红皂白的表达爱心的人他认为那简直就是给人类添乱的白痴。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白痴,对于该死的人,我不仅没心不善还很毒,我一向认为那些为该死的人辩护甚至表达爱心的人更该死。比如那些为东洋鬼子二战罪行辩护的人,我遇到一个揍一个,遇到两个揍一双,绝不放过,他妈的,相信鬼子会变好,不如信母猪会上树。”曲成恨恨的说道。
曲成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偏激的人,他明明知道,东洋鬼子也有真有善良的鬼子的,但是,每当他听到扶桑,东洋等相关的词时,他就很自然的想起那段历史。看到东洋人时,他甚至有马上揍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