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把人交给曲成的时间只有一晚夜,确切的说是只有九小时了,因为马大东得到垛儿已被救走的时候,已是晚上。
怎么办?说了次日上午能将人交出来的,但是现在人不见了。
对马大东来说,这已不是面子的问题,这可关系到马帮集团生死的事儿,没人交给曲成,自然他不会帮自己去找马达交涉,马达不收手,自己就只有走回购托市护盘的路子。
且不说这条路子好不好走,就说钱的事,他现在能筹到的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马大东在电话中大骂了一通袁拾得后,马上召集所有的锅头回来开会,回购护盘是全公司所有人的事,这个时候已不分什么派系,不管是不是和自己一系的,相信知道严重性后都会有所行动,都会为公司的生死存亡出一分力。
当然,这只是马大东的一厢情愿,是不是大家会听他的,还是一个未知数。
午夜,其它的九个锅头,除了在春城的十锅头马新利没回,其它八个锅头都到了,春城回丽市要好几个小时,马新利说没必要回,他们开会的时候给他连线,他视频参加会议就好了。
这一次会议和过去马大东和其它几个锅头聚会不同,是在公司会议室开的,给马新利连线后,会议便开始。
坐在主|席位置的马大东一本正经的拿出本子打开,坐旁边的秘书已准备好记录,马大东看了一眼大家说:“各位,半夜叫大家回来开会实在逼不得已,因为,这是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什么事呢?相信大家心里已明白,没错,就是股票的事儿。”
“有没有人统计过,我们的股标已多少个跌停,已有多少个开不了市?知道吗?哦,老五你说说。”马大东将视线转向了马信。
马信点了点头,打开本子说:“我们的股票因为受老六一系列事件的影响,最严重的时候曾连续两天跌停,曾被临时停牌两次,后来多次拉据,但最终在事件发生后第四天,跌幅超过四成的时候公司申请了停牌。明天是周一,后天是复牌日,公司证券、市场、公关、信息等部门的意见是,继续申请停牌,因为从目前的情况看,无法在复牌后稳住股价。”
老五并没专管融资的负责人,但是他管信息的,所以,他知道那些部门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