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为何这样说?娘亲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何氏眼光闪烁,有些不定,她不知道文至清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她还不想告诉他,能瞒多久是多久吧,这些苦她多想一个受着就行了。
“娘亲你不用再瞒我,如果没有出什么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还有,父亲呢?”文至清看着何氏,眼角有些酸涩。
“清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何氏有些惊慌,带着哭腔。
“是啊,娘亲,那天你在我床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父亲……他不要我们了么!。”一行泪水从眼角落下,被抛弃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抛弃的。
“清儿,对不起……”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文宇才会丢下他们母子三人不辞而别。
“娘亲,这不怪你,你没有错,你还是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他不相信他的父亲会没有原因就丢下他们,如今黄州那么乱,他怕他的父亲卷入这些事里,虽然他不怎么相信,因为他们文家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下了很大雨,我睡得很沉,等我醒来的时候,你爹已经离开了,还留下了……休书,一封六年前的休书。”说到这儿,何氏泪流满面,怨怼是有的,可是更多的还是关心,他失踪之后她遭到的几次刺杀,她相信不会是文宇,而文宇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到底身在何方,是否安全,不管如何,那都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是她深爱的丈夫。
“娘亲你还遭到了刺杀?”文至清心里的恐慌达到高峰,文家只是安河一个不起眼的书香门第,这些年他们虽然过得清贫,但也算是安分守己,出了上面的几个看文宇不顺的官员,在这黄州他们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为何会有人要去何氏性命?
这事不会很简单,他的父亲失踪,这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他的父亲急于和他们撇清关系,若不是因为无情,那么就只能是深情,知觉告诉他是后者,那么定然是他的父亲出来什么事。
“娘亲,这事先不要告诉至远,我想一个人静静。”何氏擦了擦泪水慢慢的退出去,顺手关上房门,瞬间屋子里变得深谙起来,幽暗的光照在少年稚嫩的脸庞,只见少年痛苦而惶恐的模样。
“大人,发现了文宇的踪迹,在黄州城边界的一个旧院子里。”
“哦,里面除了文宇可还有其他人?”齐伟放下手中的棋子,蔓野转过头来盯着棋盘思索。
“的确发现了一个人,那人应该就是幕后之人了,不过我们并没有看见脸,那个院子把守的人太多,我们不敢打草惊蛇,只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世子。”那位幕后住的院子守卫把守严密,他们没有把握打听清楚之后还能不被发现,并轻举妄动。
“一点都没有看见那幕后?”
“这倒不是,只是那人出来的时候是蒙着面的,只看见了一双眼睛和一个身影,那眼睛看着有些眼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过,听那人的声音很年轻。”暗卫说不出为何觉得那男子的眼睛很熟悉,他应该没有加过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