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黄州的这些官员的风评怎样?”这些官场上的事,也不知道底下的百姓知晓多少。
“公子,黄州的几个官员们鱼肉百姓的没几个,但是享福不管事的倒是不少,就像我们岚桥县的县令,虽然也修过道路,为百姓们发展了经济,但是修路的钱是百姓自己筹得,县里的商人每年还得给县令那儿交一笔银子,而且听说这些事都是他手下的县丞提出来的,从头到尾也只有县丞站出来在主持,而且县令的儿子强抢民女好多次,可惜大家都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奈何不了县令也只能自己吃亏了,还有县令的一大家子亲属,各个都是财狼虎豹,有县令撑腰,百姓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说起这些,魏氏就愤恨,跟在蔓野身边几天,魏氏也知道了当初庆隆帝下旨维修和探查河道的事,可是岚桥的百姓们都不知道这事,对岚桥县令厌恶仇恨的同时也知道这次这些官员闯了大祸。
“其他官员呢?”就一个县令就如此胆大包天,愚弄百姓,看来这黄州的水很深啊!
“其他官员,听闻前两年王刺史的长子二十万两买下了怡红院的花魁娘子,陈知府的岳家舅子两百两买下民芳楼,还抢了民芳楼老板的儿媳妇,逼死了民芳楼老板的长子,这是黄州闹得人人皆知的两件事,至于其他的大小事,就不是妾这个内宅妇人能知道的了。”这些事只有出去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不算什么秘密。
“……”刺史长子二十万两买个花魁,知府妻舅欺压百姓,居然没人上报朝廷,是官场太过腐朽还是朝廷太过无能?
齐伟走进马车就见蔓野皱着眉头闷闷不乐,“这是怎么了?可是被黄州的难民们吓到了?”
“不是。”蔓野将从魏氏那儿得知来的事告诉齐伟,齐伟并不奇怪,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官场的官员们,谁还有几件肮脏事,别说黄州,就是帝都也有不少,只是没有爆出来罢了,官场上,没有几个官员真的两袖清风、政治清廉,更多的是中庸之人,而且就算官员本身清廉无私,底下的人的身边的亲人也少不了贪心不足,水至清则无鱼啊!。”
阳光照耀不了天下的每一个角落,总有地方是阴暗,这就是事实。
“我们到了这么久也不见个官员,这些人实在是太放肆了。”没错,蔓野火气很大,人很狂躁。
齐伟没有多说,只是心里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些官员不该如此胆大包天,这事有些不对劲啊。
果然没过多久,几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到队伍前“齐大人恕罪,下官迎接来迟。”来人并未着官府,头发凌乱,显然是匆忙赶来。
“你是何人?”
“回大人,下官黄州刺史王青山。”身材有些魁梧,身穿一身破旧玄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就是黄州刺史王青山,王青山是个武将,面色暗沉,满脸痛苦,若不是知道他也参与围困百姓的事,还有个为美人一掷千金的儿子,当真以为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呢,实在是配不上这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