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任推的可真干净。与你无关,那是我养的?
赵慈苦笑摇头。
不,它一直就在哪。几百年了,一直都在。
张玨听着有点茫然。
你们在说谁?
月妙彤回神,扭头,看着自己身边这满脸无知的小朋友,心口哏了一秒,忍不住叹气。
我想,你应当嗅到了空气中那抹腥臭的味道吧?
张玨下意识的点头,刚要问,就听她开口又道:像不像蛇的味道?
张玨忍不住动了动鼻子,深吸了一口。
气味一下浓烈的直冲脑门,像是有人敲了她一闷棍那般,眼前一黑,差点被熏了被送走。
她不由屏住了鼻子的吸气,断了气味,嗬嗬喘了几口粗气才觉得脑门那气味被挤了出去,脸色白了一分。
这确实像,但那又
这么重的气味,若不是有个蛇窟,就只有一种蛇有这味道。
月妙彤开口打断。
音调降下,声色泛着森森的寒意。
张玨情不自禁打了一冷噤,脑子空了一瞬,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什么?
鲸琴蛇。
一字一顿,明明轻若羽毛的话语,却如巨石砸在地。
张玨脑子嗡的一下,炸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半晌回神,满目惊愕,结结巴巴。
祖奶奶您在在和我说笑吧?
月妙彤脸色凝沉,眉眼散着一丝怒气。
张玨心口一哏,眸光闪闪,脖颈有些僵硬的扭头去看赵慈,目光多了一丝疑惑。
四目相对。
赵慈一眼明了她眼中的含义,不由苦笑。
这不是我养的。这是一直生活在这的。你不是说是什么环境才会养下这些草药吗?就是这样的草药。
所有的药草,都是在这蛇的照顾下,才生长出的。而且,赵慈怀疑这蛇是成了精的,不然为什么所有药材成熟后,它都会吃掉一部分,然后就留下了够炼制六份解药的药材。
张玨听了也觉得神奇,小嘴微微张着,扭头去看月妙彤。
祖奶奶,他说的这情况,可能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