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书赶来了,在牢中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关在里面,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卓亦然没功夫去应对他,直接让狱卒把口供给他看。
陆尚书接过口供,才看了几行字,又差点晕厥。这个混账东西,怎会出此肮脏的手段,简直丢他陆家的脸。
等他看完所有的口供,脸色已经发白,额头上也渗着冷汗,是不是叛党,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如果不是亲生女儿,还真想一刀捅死了算了。
等他想起来要去找卓亦然时,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将军呢?
一名侍卫回道:将军与苏大人出去了。
去了何处?
小的不知。
陆尚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了几步,实在无法,记得守在牢里,等着卓亦然回来。
此时的卓亦然已经和苏哲言在军营里调兵遣将,既然有了叛党的踪迹,那便事不宜迟,分头行动。
杜新月和他一同往三家村赶去,既然师尊是在那里发现的,或许他们就在那附近出没。
但那个村子周围都是小山丘,若要躲藏,只怕一时间也不易寻找。
他最担心的还是,师尊早已逃走,他们显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原先都在三家村,此时赶去恐怕也是人走楼空。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村子里遇到村民询问了一番,都说前阵子是有几个人住在这里,但一早便走了。
他们赶到判党居住的房屋,仔细搜查了一遍,除了发现确实有伤员,并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
这个房屋在山脚下很偏僻的位置,不是村里人指点,只怕是找不到这一处地方。
卓亦然下令搜山。叛党若要逃的话,定是往山里逃了,翻过这座山就是另外一个村子。
虽然村镇中都设有巡逻的卫兵,但只要身强力壮,没有受伤,想逃走也不算什么难事。
现在唯一指望的是他们受伤的人数众多,而且是叛党中的关键人物,这才会让他们在这个村子里停留,并想方设法弄到伤药。
追拿叛党的事让卓亦然去做了,杜新月则对那师尊的做法颇感兴趣,找了几名村民来问,都说他做法很灵验。
哦,如何灵验?
一位头上系着布巾的大娘,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说:姑娘你不知道啊,村里有几户人家,夫妻最初很不合的,可后来经过他的做法,那几对夫妻好的很呢,每天黏在一块,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我都恨不得找他来做做法了,虽然我和我们家那口子也没有什么合不来,但总会吵吵闹闹,有时吵烦了,我真的想找这位大师讨教一下。
你怎么不去呢?先前那位大娘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揶揄道。
去,你怎么不去?我知道你肯定也想。那人也不甘示弱揭她的短。
对呀,既然这么灵验,你们为何不去试试呢?杜新月插嘴问道。
哎哟,说出来都怪不好意思的,那位戴着头巾的大娘捂着脸说道,那位大师灵验是灵验,可要的东西也太奇怪了,竟然用我们女人的贴身之物,甚至连那什么他都要,这怎么行呢?
那你们见过他做法吗?
那倒没有,他做法都在漆黑的房间里,不让人看的。大娘摇了摇头。
那总有人进去过吧?那些请求他做法的女子?
那倒是有几个。
杜新月赶快找到那几个做过法的女子,听她们说了一次很离奇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