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也不是她会说的,因为她没经历过父母疼爱,也不懂家族对她的意义。
可为了安若溪,她什么话都能说。
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那拓跋宏从花楼出来之后,当晚就去了安府。
也不知他和安若溪说了什么,安若溪的纠结状态,又变成痴心不改,而且闹得更凶了,那天晚上差点就自缢而亡。
安伯侯夫妇是真的被吓到了。于是在第二日拓跋宏上门求娶时,安伯侯很无奈地点了头。
杜新月在那天下午才得到消息,震惊不已。她觉得昨日跟安若溪谈了之后,她的态度明显已经转变,怎的会
暗卫回道:因为昨晚北国太子去了安府,见过安郡主。
杜新月倒吸一口气,原来如此。
安家同意嫁女儿,婚期定在年后,正月十五,从邺国随北国太子车马一道出发。
因为这件事,杜新月一直觉得郁闷,有些自责,年也没过好。
苏哲言让她去苏府住几日她也没去,每日就在府里种花草,逗八哥。
卓亦然忙到大年三十,才稍微空闲下来。一回来就对她说: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她懒懒地问,并无半点兴趣。
去找个地方守岁。他说着便将她从花坛边拉起,拉着她出门。
两人跨上马,疾驰而去。
还是上次那座山,不同的是,这座山如今有人把守,就好像私家园林。
杜新月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一进去就发现不对,上山的路被修整过,铺上了小石子,两旁的树叶修剪过,不再杂乱。
这里什么时候被整出一条路了?她喃喃说道。
话音刚落,就被前方一座巍峨的府邸惊住了。
重檐歇山屋顶,八字开山门,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很是气派。
只是门楣上的匾额还是空着的,也不知是谁家别院。
卓亦然,这里,该不会是你的吧?她诧异地问。
喜欢吗?
真的是你的啊?包括那个湖?杜新月暗自惊叹,真有钱!
你不是喜欢那个热泉吗,我已砌成浴室。
杜新月一听,眼睛都亮了。
这可是好地方啊,不仅有热泉,而且灵气也比城里充足些,若是长期住在这里,她的修行定能早日突破。
卓亦然看她喜形于色,嘴角也弯了起来。
只是,当杜新月看到那浴室时,又愣住了。
没有隔间?她和他难不成在一个池子里洗?
卓亦然像没有看到她的纠结,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喂喂喂,你干嘛呢?
旅途劳累,不放松一下吗?
杜新月当然想,可是她不想和他一起。
那你先洗吧,我到外面去。她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抱住,直接丢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