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河看到洪盘龙和维莫那隆走后,马上装作一副狼狈样子。
分会长,刚刚他们进来,我可是有跟他们搏斗啊,无奈他们人多欺负我一个人,我是不得已才暂避锋芒啊。张伯河越说越带着哭腔,最后险些哭成泪人了。
不得不说,张伯河在当舔狗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一来二去,既显现出他的忠诚,又能彰显出他的委屈,这让苏铭不安抚一下他都难了。
你先起来,以后再在这里看到他们,直接给我打电话。苏铭把张伯河扶了起来说道。
门口的安保的确也不太行,是时候该换换了。苏铭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安妮。
啊苏铭,我现在在开会,晚点说。安妮一看到是苏铭的电话,这边开会实在是走不开,但是却又不得不接。
嗯,我等你。苏铭没有挂电话,而是拿着手机,找了个位置坐了起来。
安妮哪里听过这种话,一句我等你,直接把安妮说得内心痒痒,心花怒放。
不一会儿,安妮这边就忙完了,安妮拿起手机,发现苏铭的电话还没挂,便面露笑意地拿起手机。
喂,是不是快睡着了。安妮调侃道。
的确,苏铭在这边听得真的是快睡着了,再加上安妮在电话那头开会用的是米国语言,听得一直不停地打着瞌睡。
啊没有,我刚刚在认真听你开会内容呢,这算不算窃听机密了。苏铭为了防止丢人,干脆说自己在窃听商业机密。
没事没事,况且你也是华夏分会会长了。安妮顿时脸涨得羞红。
对了,刚刚打电话来是什么事情呀。安妮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苏铭有事情找他。
没什么大事情,你和那个剪彩那天来我们这的那人熟悉吗。苏铭问道。
你是说维莫那隆啊,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别管他了。安妮摇了摇头道。
他今天来砸场子了,还有一个地头蛇,他们应该是勾搭上了。
这话要是让维莫那隆听到,那可是真的冤死了,明明洪盘龙先动的手,明明就是两波人,苏铭却把他们两人放在了一起,这让维莫那隆怎能不喊冤枉。
他不想活了是吧,我现在坐飞机过去华夏一趟。安妮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大骂道。
此刻,在米国的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苍蝇满天飞,下水道味弥漫着整个地下室。
你是说,出现了一个你也打不过的人?一个浑身健硕,皮肤晒得黝黑的男人把手上的笔扔到了地下。
他叫黑龙,是前十杀手榜上排行第三的杀手。
千真万确这人拳法很强劲,内力很足,而且反应力也很快,甚至鹰眼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