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珩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玩味的笑,“好,那就砍了吧!”
他阅人无数,哪怕有人在他面前把脑门磕破了,可只要他看那人的眼睛一眼,他就知道真假,说真话的人眼睛是澄澈的,声音是哽咽的,根本不会那么妙语连珠。
言珩上车的时候,十安问,“二爷,里面的人怎么处理啊?”
言珩压了压外套,听着里面女人的惨叫声,忽然开口,“他们对叶南汐不好,我应该替她讨回来。”
那个被亲生父亲踹到起不来,骨头断了两根的姑娘,终于有人为她出头了。
言珩回了医院,衣服都没有换就进了叶南汐的病房,南医生端着药过去的时候,一脸不耐烦,“都忍了那么久了,怎么现在忍不了了?”
言珩不理他,南医生自顾自的唠叨。
“你也不想想办法打听打听本家的事,我可听说你二叔和你三叔都在商量怎么把你永远替代呢!”
言珩拿了荔枝,开始剥皮,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看起来有种无所谓的冷淡,仿佛掌权人的地位还没有手里这个荔枝重要。
看到他无动于衷,南医生继续开口,“你别以为现在相安无事,说不定他们正在商量怎么给你下毒手呢!”
言珩剥了几个荔枝,擦了擦手,“他们不一直想弄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