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竟然会跟着闹绝食,真是闻所未闻。
言珩怒极,“混蛋!”
“嘿。”南医生一乐,“怎么了?这不是您老一贯的风格吗?怎么了,现在痛改前非,金盆洗手了?”
叶南汐的手冰凉冰凉的,言珩把他的手握住,轻轻的搓着,声音淡淡的,“她不同。”
他更舍不得。
他只能靠折磨自己让她回心转意,叶南汐是个比较轴的女孩,可经历了这一切以后,她应该会明白的。
南医生拿起针剂,“打针还是吃饭,自己选。”
言珩喝了一碗汤,针剂来的慢,更怕叶南汐忽然醒来。
营养剂可以维持十二个小时,叶南汐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身体是有力量的,不像睡前那么无力虚弱,身体里的这股能量很微弱,可源源不断。
纸终究包不住火,叶南汐还是发现了自己手上的针孔,她在一个夜晚从窗户一跃而下,想要结果这一生,窗户的风很凉,明明已经是芳菲四月,院子里的蔷薇都快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
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起笑容,那是解脱的轻松和妥协的无奈,两种情绪在她身上描绘的淋漓尽致。
没有回头,她用尽所有力气纵身一跃,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