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汐知道一点言珩的事情，也都是听言川说的，想到言川说言珩九岁之前都过着乞讨生活，心里突然又开始心疼。

“吃啊！怎么不吃？”

叶南汐没了胃口，把碗推了推，“吃不下。”

言珩看她一眼，拿过碗，也不嫌她用过的调羹，拿起来就着就喝完了。

“那是我…剩下的。”

言珩毫不在意，“不要浪费，我又不嫌你，又不是没吃过你口水。”

叶南汐羞了，咬住嘴唇，面色红润。

这人，嘴里没一句好话，平常都不说话，现在怎么话这样多，叶南汐想。

喝完汤，叶南汐想要下床，可双腿被言珩压住，“给我上药，我够不到。”叶南汐别过头，“让十安来，或者南医生过来。”

“他们不可以留在这里。”

叶南汐为什么还没有问出来，言珩就把药水放她手里了，想着里面有几鞭子也是为自己挨的，她也就没有拒绝。

黄色的药水落在绽开的皮肉里，叶南汐的手指抚过完好的皮肉，上面的疤痕很淡，察觉出她手指摩挲的位置，言珩淡淡开口，“已经习惯了，放心，死不了。”

他说的痛快，叶南汐心里却堵得慌。

“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别人打你，你不躲？”

言珩趴着一时间没了话，良久才开口，“不能躲，我的债只能我自己来还。”

叶南汐没听明白，床上趴着的人忽然起来，双手伸过来解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