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珩去捡另一个,言母踢开他的手,把剩下的板栗糕踩了个稀巴烂,“言珩,你还记得我的玦儿是怎么死的吗?”
言珩浑身一僵,脸色一分一分变白,,浑身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
言母没有放过他,抓住他的头发,逼他跟她对视,“言珩,因为你,我的玦儿被人生生活剖!”
“别说了!”
他一闭上眼都是当时的情景。
言玦被人一点一点拖走,双手在地上抓出一条血道子,才九岁的小男孩崩溃大哭,他亲眼看着刀片滑过他的喉咙,鲜血喷出来,染红他身下的土地,然后他们残忍地切去玦儿的小拇指,紧接着开膛破肚,像杀鱼一样的剖开皮肉。
“不要说了。”言珩痛苦地捂住眼睛。
“玦儿那时候九岁,你从死区回来以后,大病一场,是我跟玦儿彻夜守在你身边!玦儿从小就爱粘着你,你去哪儿他都跟着,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就算你讨厌他,他也从不曾跟你疏远你被罚的时候玦儿下跪给你求情!”
言母泣不成声,浑身的气都提不起来,“言家是个骨肉相残,兄弟相杀的家!可玦儿把你当成亲哥哥,他对你那般好,可你,在他即将被人活剖的时候,无动于衷!”
“言珩,你还配做个人吗?我的玦儿走的时候才九岁啊!他之所以遇害,不过是因为他想你了,偷偷上山找你,被那伙歹人当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