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戏的剧本很厚，外面又这么冷，没过多久叶南汐冻得嘴唇都紫了，嘴巴快要张不开，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着，她坚持念着剧本，透过窗户看到顾思柠在里面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南汐感觉自己的手已经翻不开剧本了，窗户忽然打开，开了个小缝，顾思柠扬手扔了一沓东西到叶南汐脸上。

“叶南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货色？”顾思柠倚着车窗，神情高高在上，“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地下的资料上都是被人加到她身上不堪的过去。

叶南汐看着上面自己的脸感觉是那么扎眼，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剧本。

顾思柠笑着，“夜店跳热舞，酒吧卖酒妹，卖身救母，确实感人啊！”每说一件，她就轻飘飘扔到叶南汐脸上，“捡起来，看看清楚。”

叶南汐抬头，浑身都在忍耐，“这不是我。”

顾思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笑的事情，跟助理笑成一团。

“叶南汐啊！你都卖身了，还在乎这些？不过你被千人骑，万人踏都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话锋一转，“你要是去招惹不该惹的人，那就跟我有关系了。”

房车离开前，顾思柠挑起叶南汐的下巴警告。

“离言珩远远的，没有下一次。”

她勾着声音，仿佛催命一般，指甲扎进下巴里，疼到麻木。

房车开动，顾思柠把手里的东西朝着天上一扔，纸张像雪花一样洋洋洒洒的飘下来，远处传来顾思柠的声音，“捡起来。”

地上的每张纸上都有叶南汐的脸，她蹲下，上面那些恶毒的话印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