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安面色激动,看向江枫的眼神就像是发现了一柄绝世宝剑。
此子,生在大唐,真是我之幸,大唐之福啊。
老李啊,我们还是讨论稻米与军衣、被褥吧,这些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李济安有些无语,如此利国利民的,可使几万百姓免于战火的良策,竟然被他如此儿戏玩笑?
真不该说是夸他,还是骂他?
真是一个小财迷。
啊,小郎君,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李济安非常担忧江枫说的事情,虽然他已经笃定江枫的话十有八有要成功,可还是希望这件事情可以来得迟一些,自己可以早做出准备。
李淑灵离开的时候,颇为无奈对江枫说道:臭小子,你和爹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好好说嘛?
江枫一脸郁闷:啊?我怎么了?小李公子?
能不能别这么贱?你没看到迟叔叔好几次想要拔刀了吗?
你是说这个啊,哈哈,我就是故意滴,老李在跟前他敢动手,你都不知道,他忍不住的表情有多搞笑?
李淑灵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男子,也没了脾气,看到这么会儿,江枫身上的衣服开始被浸湿,有些心疼:我走了,明天我再给你带些药过来。
去吧,去看看迟老黑的表情,回头说给我听。江枫挤眉弄眼说道。
你啊。
走到没几步,李淑灵还是有些担心江枫照顾不好自己,脸色微红,又回头不确定问道:你屋子里就没有个人伺候你吗?
江枫眨了眨眼,像是没有听懂李淑灵的话,故意大声说道:有啊,你不知道,等到了晚上,隔壁栖凤楼的花魁洛霓裳要来看看我,抚慰我受伤的身体。
李淑灵这下子恼羞成怒,仅存的关心也抛到了脑后:你要死啊,呸,不要脸。
说完这句话,跑掉了。
江枫哈哈大笑。
李淑灵知道江枫的屋子里没人伺候他,又担心又庆幸,至于他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花魁,她才不信她会跑到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读书人屋子里。
并州,你说,江枫那小子说的话又几分可信?
陛下,我反正是不相信那小子的三两句胡话,嘴里没有一个正形。
陛下,你都不知道,我好几次都想拿我手里的刀给这个小子放放血。迟并州一脸怒意,咬牙切齿。
哈哈,并州,说实话,那小子有些话确实是混账。
李济安忧心忡忡: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确定江枫说出这些话的真实性。
去,我要你联系兵部、不管是动用多少兵力,也要给我快速查出来突厥近日的动静。
这种动辄边境百姓可能遭殃的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迟并州艰难开口道:陛下不必过于担忧,刚才也只是江枫那小子的推测,虽说江枫种出土豆那种神物、发明四步法灭蝗、教给陛下将舆论如何运作。
就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他会烧出土豆烧牛肉那种,连我也非常佩服的吃食。
可他刚才说出那句话,我都想好好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下酒,真是太过耸人听闻。
李济安看着身边爱将一脸忿忿不平,此时倒是变得很平静了:并州啊,你要知道,大唐不能再心存侥幸了,禁不起折腾了。突厥会进攻大唐一次,难保他们不会进攻第二次。
这件事情,你尽快安排骑兵去做吧,越快越好。
说道最后,李济安已经不容置疑,坚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