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妈不傻,就一定看得出来,你以为不说,她就不知道了?”
江晓阳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哦。
“那刚才的医生给你的药里面有没有快速去肿的膏药,我先擦一下?”
车子离别墅越近,江晓阳就越是心虚。
在国外受了那么多的苦,包括作为c国选拔到国外秘密参加比赛的他,在国外遭受歧视,遭受各种暴力,也从不吭声。
江晓阳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娃,能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足够优秀的存在了,要说他心里哪个地方最为柔软,恐怕就是江夏的存在了。
“没有,廖医生也不是神医,人家给你开不出那些神丹妙药,你还是别想了。”
聂城的话彻底堵住了江晓阳最后一条路,而这时,司机也正缓缓开着车驶入爬满蔷薇花的流金大门。
江夏等在别墅,她在门外焦急地跺脚,地上一块白色的圈就是被江夏来来去去给走出来的。
看到车子缓缓驶进,她的心也按捺不住地奔向聂城他们所在的地方。
“阳阳,你没事吧?”
聂城一个大活人,明明是他先从车上下来的,江夏却跟没看到人似的,直接从聂城身边略过,只有在看到江晓阳的时候,她的眼睛才聚焦起来。
江夏看到江晓阳的时候,江晓阳拿着衣服把脸遮起来了,原谅他关键时刻只能想到这唯一一个笨办法。
小小年纪的他还不知道掩耳盗铃是个什么意思,而江夏则像拎小鸡似的把江晓阳从衣服里面拎出来。
那一张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脸露出来,此时的他像突然涨了一圈泡泡肉,脑袋都大了一圈似的,差点没让江夏认出来。
“阳阳?”
江夏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江晓阳,还以为江晓阳是被人掉包过的。
好在江晓阳的外表变了,他的声音并没什么变化。
“妈咪,是我。”
江晓阳好想否认,但和母亲在一起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江晓阳不想加以掩饰。
“是不是那个人对你动手了?他扇你耳光啦?”
江夏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江晓阳,那个人他凭什么?
看到那张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小脸,江夏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聂城重新回到江夏身边,她都想直接开车去聂二叔的家找他讲道理去。
“江夏,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