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妈妈,阳阳已经被他家里人给接走了啊,您不知道吗?”
因为对方说是晓阳的家人,江晓阳也承认是了,所以老师也没多想,就把人放了出去。
现在看来,江夏好像还不知道有人接走江晓阳这事。
“对方有说他是什么人吗,我们并没有说让其他人接走孩子。”
江夏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的眼皮一直跳着,心也有些慌了起来。
看到江夏这样,老师何尝没有慌张起来?她放下手上的工作,仔细回想起来,就怕错过一点点的细节。
“好像是孩子父亲的二叔,他只是提了一下,阳阳没喊人,不过我们问他对方是不是他亲戚的时候,他没有否认。”
聂城的二叔?
换成谁接走江晓阳都还好,偏偏接走江晓阳的人是聂城的二叔。
那个男人从没怀过好心思,从江夏知道聂城开始,他二叔就一直算计着他,明知道江晓阳是聂城的亲儿子,是聂家的骨血,他却连江晓阳都不太想认,又怎么好心来学校把孩子接走?
此时江夏心中已经警铃大作了,一个个不好的念头接踵而至,江夏没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老师身上,转而打电话给聂城,寻求聂城的帮助。
聂二叔胆敢光明正大带走江晓阳,那就一定有他算计的东西。
还好电话打过去没一下就被人接了起来。
“聂城,孩子不见啦!”
江夏像是找到一条救命的稻草,听到聂城喂了一声,她突然就哭了起来。
“你先别急,慢慢说,什么叫孩子不见了?”
聂城连会议都不开了,直接让陈军代替主持,会议室的人知道聂城那头肯定出了大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等着大老板先去忙他的事情。
江夏的抽泣声变得平缓了些,她把去接孩子期间发生了什么,全跟聂城说了个遍,在听到接走江晓阳的人是聂二叔的时候,他脸上寒光乍现,让人不敢靠近一步。
“二叔?”
聂城只是调走聂二叔而已,没想到聂二叔会对江晓阳下手。
和江夏一样,聂城也不相信聂二叔会是那种心地好到单纯想去学校接江晓阳放学的人。
“老师说那个人说了他是你二叔,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吧,他跟你一直不和,万一心生歹念对阳阳动手,阳阳胆子小,经不住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