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生下来到现在,就从没跟家里人争过什么,家里主动给的,她会要,没分给她的,她也不强求,大家都以为她这次也能保持中立,谁知道她却开了口。
还是明摆着帮聂城说话。
那几个想争话语权想争家产的人,突然不敢说话了。
谁说话就相当于默认自己就是争家产的那个人。
“好,我会遵守的。”
老爷子没说当总裁的人是谁,只说免了聂城的职位。
至于家产怎么分,原本聂家二叔三叔是想侧面逼着老爷子把话说完的,有了老五插手,这个打算只好无疾而终。
“爸爸,明明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解释?”
聂城怀里抱着江晓阳,从开始到现在,只为等一个宣判的话,爸爸完全可以不来,既然来了那必然要解释为什么打人,偏偏等到总裁的位置被罢免,他都没有开口,饶是聪明的小脑袋,江晓阳也没明白老爸这个操作。
“他们也没问啊。”
宣判也结束了,聂城匆匆忙忙地来,又匆匆忙忙地离开,只有偶尔和江晓阳耳语两句,其他时候依旧冷漠得像冰块一样。
“假如他们问了,那你会解释吗?”
江晓阳又问,一双眼睛里装的全是为爸爸叫嚣的委屈。
“不会,因为没人会听。”
是啊,本来就是找机会扳倒聂城,他解释的话谁会去听。
再说聂城要的,可不是一个公道,他还要这些人为他们做的事加倍进行偿还。
“爸爸,以前我觉得你不是个好人,但现在我觉得你好可怜。”
江晓阳说着说着,竟然趴在聂城的肩膀上睡着了,那张肉嘟嘟的脸,倒也和聂城有几分相似。
聂父聂母和聂城一起离开的,像这样的家庭会议,他们从来都不想开,要不是怕儿子再被欺负,这面啊,也没露的必要。
“儿子,你爷爷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上了年纪后为人有些偏执,你让着他点。”
聂父对老爷子的成见不小,安慰儿子的时候也不想老爷子的形象在孩子心里崩塌。
“我知道。”
聂城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让他小心,别把孩子吵醒。
连聂父都没发现,儿子的内心什么时候变得柔软了。
“聂氏在老爷子的操作下,年营收一直在跌,也是城城接手后,才慢慢起来的,他这就是卸磨杀驴,聂广,你别说我对咱爸有成见,我就觉得他这人闲着没事了,所以才变着花样作妖。”
聂母嫁到聂家多年,老爷子是什么性格,她还能不清楚?
“你也少说两句,城城这时候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