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脑子有些蒙圈。
“那聂先生的意思呢?您说这话,是想表达个什么观点?”
是想先给江夏敲个警钟,让她事先做好心理准备,随时为新人让路,还是让她有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先前你不是求我,只要儿子不上全托,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没忘吧?”
聂城抓住江夏的手,独属于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尖。
聂城的衣领挨着江夏的唇,距离实在太近了,江夏身体内的热气仿佛挤压到快要爆炸。
“没忘。”
江夏尝试着挣脱了好几遍,也没挣脱聂城的手,反而让聂城越抓越紧。
“我的要求是,在我没找到新欢之前,你不仅要扮演好儿子母亲的角色,也要扮演好我妻子的角色。”
妻子?
轰!
江夏胸口一闷。
她以为聂城会让她答应离开别墅,或者把抚养权全部给聂城。
谁知道这个男人,却是让她扮演妻子和母亲?
她从未想过以妻子的身份站在聂城的身侧,配得上聂城的女人凤毛麟角,程怡喜欢聂城喜欢得快要疯狂了,也没见他对程怡有哪怕一点点的心动。
“为什么要是我?我住在聂家,全心全意照顾儿子,这还不够吗?”
聂城心里在想什么,江夏觉得这是聂城给她挖下的大坑,却因为之前许诺过的东西,不得不见着坑也必须往下跳。
“江夏,别忘了是我在行使提要求的权利,我给你的,你都要受着,包括暂时当我的妻子,履行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聂城一定是疯了!
江夏看着聂城眼里的火一样的东西,想挣扎,力气却不如聂城,又怕把聂城惹怒,如他所说,他给的东西,她都必须要受着。
“怎么,我聂城好歹是聂家第十八代长孙,是整个聂家这一代最优秀的一个,我还配不上你不成?”
就算只是逢场作戏,想要这个机会的人都不少,聂城能看得起她江夏,那是江夏的福气,江夏居然还有犹豫的时间?
不等江夏理性思索,他的手越收越紧,从拉着江夏的手,到换成搂住江夏的腰,把他和她的身子紧贴到一起。
江夏能清楚感受到聂城强而有力的心跳,而她的心跳早已被聂城的动作打乱。
五年前的晚上,那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息,顿时朝着江夏的脑海汹涌而来。
她想起自己被送到聂城的床上,那是她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
完全没有男女经验的她,从一开始就是聂城主动。
聂城在这方面实在太熟练了,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的霸道正如今晚,不,用女人的第六感来判断,聂城的气质和五年前比又变了,他比以前对人还要霸道!
“是我对人的吸引力不够?不然你怎么还有时间去想别的东西?”
聂城低头,他的眼睛刚好能和江夏的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