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被西延哥吓到了?你别害怕,其实西延哥人很好的,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豆腐心,那也不过是对你们,不,应该是对顾家的人,连对林泽来也不过是虚假情谊。
“没有,就是刚刚和顾总道了谢,总还是轻了些,我正想着要送他什么谢礼才能显的我心意实诚。”
“我刚刚想了想,现在给你分析分析,像礼品酒水之类的东西,送他显得太没档次了,但是袖口领带之类的,又显得太过亲昵,容易让人多想,反倒有个东西,西延哥平时用得上,也不扎眼。”
“什么?”
“手表!”
“手表?”沈安宁立马否决:“以顾总的身价,我得送多贵重的手表才能配得上他,算了吧。”
“这你不用担心,西延哥除了出席活动的时候会特意带身份相符的配饰之外,平时带的手表是一个平价牌子,我告诉你牌子,你去挑,肯定能的西延哥喜欢。”
沈安宁笑了笑,喜不喜欢对她而言事小,合顾总心意就好。
咚咚咚——
门口站着位身子纤弱,笑容满面的女人,她穿着惯常的白色连衣裙,一身白衣显得清纯美好,要不是她们熟识,只怕要别人认作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呢。
“林总,听说你住院了,我特意过来道歉,您的身体没事了吧?”
林泽来对来人没半点好感,笑容凝固在脸上,立马变得僵硬,冷冰冰的说。
“不劳费心,死不了,你与其关心我,不如好好跟安宁道歉!”
“我来也正有此意,姐姐,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说什么?不是说让我考虑三天吗,这才第二天就急哄哄的跑过来,林筱曼,你对林管家的情谊,真深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认识一辈子呢,瞧瞧你着急上火的样子,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啊。”
林筱曼眼睛闪烁不定,把带来的花放到一旁,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林管家毕竟年纪大了,我担心她在派出所睡不好。”
瞧瞧林筱曼着情真意切的柔弱模样,可真是刺眼。
林筱曼初中与沈安宁初识,那时候她瘦弱可怜,又时时受人欺负,她见义勇为过几次,两个人的感情慢慢笃厚,到了高中,沈夫人就认无依无靠的林筱曼为义女,她父亲更是喜欢她喜欢的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甚。
沈家破败的时候怎么不见她情深意切的跑去求情,她母亲神志不清后怎么不见她好好伺候,现在,林筱曼为了一个才认识三年的外人向她苦苦哀求。
她现在的神情姿态,有没有把沈家恩重放眼里,有没有把她放眼里。
林筱曼,当初你没心,现在的你怎么又有了呢?
“你要真担心林管家,可以去代替受罪,去警察局自首,说这一切都是你授意的,跟林管家无关,她只是个办事的。”
林筱曼楚楚可怜的神色刷的一下僵住了。
“我没有!”
“我说了你有吗?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让你帮帮可怜的林管家吗,你怎么着急忙慌的就为自己辩驳了,难道是因为心虚?”
“沈安宁,你不要含血喷人!”
“那也是你自找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林管家!”林筱曼再也不摆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脸愤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