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你可以找我。”顾西延难得说了句有点人性的话。

沈安宁却嗤笑一声，不予评价。

顾西延突然停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质问：“你什么意思？”

“顾总，我过来的车是让经纪人找别人借的，油费能报销吗？”

“……沈安宁！”

“不跳了吗，那我走了。”

顾西延抓着她一个旋转，拉了回来，重新跳舞，不过看沈安宁的表情已经带着克制，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掐死沈安宁。

程文一脸呆滞的盯着舞池里旋转跳跃，默契十足的两个人。

今天真是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峰回路转的令她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

蒙廉看她可怜，善良的伸出手：“跳吗？”

程文甩头当做没看到，一副看不上的姿态。

“林总不错，你得不到。”程文猛地侧头，瞪着蒙廉，听他一句两句残忍万分。

“顾总呢，人家高高在上，更不是你能肖想的。”

程文忍了忍，终于没忍住，撕下软弱的面具，厉声质问：“你凭什么觉得我配不上。”

“我会看啊，林总虽然为你与顾总对上，那不过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对付，对上是正常的，你看林总一看到沈小姐就跑了，连你也没顾上。”

程文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话扭头去看林泽来站的位置，果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程文垂下脑袋，抿嘴不语。

蒙廉继续打击她：“沈小姐是千金出生，虽然现在沈家没落了，可人家优秀，天才钢琴师，最近炙手可热的人物，长得也比你好，你觉得自己哪点比得上她，竟然想跟她抢人？”

程文张嘴反驳：“我没有，是顾总突然带我进来的，跟我没关系。”

“难怪生出非分之想，那是因为沈小姐没有车，迟到了，顾总随便拉个人进来而已，你看，沈小姐一来，你不得靠边站。”

程文猛地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她以为是顾西延突然看上她，她以为……她能努力努力的，却没想到对方带她进来不过是这么可笑的理由。

“可是喜欢这种事，比的是感觉而不是条件。”程文倔强的反驳。

蒙廉早就看透小女孩的心思，不过觉得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在这里拼命抓住一定点机会，觉得挺有趣的，便道：“既然这样，我们来做个试验如何，看看顾总对你的感觉如何？”

“我，我——”程文犹豫了。

“你要是不愿意，便算了。”蒙廉淡淡道。

程文突然抓着他的手，下定决心：“我试。我愿意一试。”

“你就这么喜欢顾总？”

程文一言不发，却含羞带怯的低下头，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