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曼嚣张的大笑许久,沈安宁默然不语,等她笑完了才慢悠悠的说道。“说起来,我记得你怀过三次孩子,第一次为了让我和唐易言的关系加速崩裂,自导自演的污蔑我伤害了你的孩子;第二次你在厕所折磨我母亲的时候,被我推开,自己不小心撞到了,而第三次,就在现在,你说,他会不会再次因为我而消失不见呢?”
林筱曼猛地后退两步,紧紧的贴着化妆桌:“沈安宁,你心思真歹毒。”
“前两次你伪装的很好,让唐易言相信你就是一朵温柔善良的白莲花,可是现在你可没有这幸运,孩子是你的保住婚姻的关键纽带,要是他没了,你跟唐易言的婚姻是不是也算到头了。”
林筱曼猛地护住肚子,色厉内荏的威胁她:“你敢,着是唐家的后代,唐家要是知道你这么干,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你把自己看的也太重了,没有你,还有千千万万个女人对唐易言趋之若鹜呢,她们就不能跟唐易言生孩子吗?你又不是什么特别品种,我最多跟唐易言说声抱歉,他欠我良多,想来不会对我怎样。”
林筱曼喘着粗气沉默良久,好半晌才气虚道:“休息室的隔音效果不好,只要我大叫就有人回过来。”
“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我既然敢把你往这里带,自然也能保证没人发现得了你,你要不现在试着喊两嗓子。”沈安宁轻笑道。
这声轻笑,包含了太多讽刺和难看,林筱曼脸色大变,本来该得意该骄傲的应该是她才对,可是沈安宁反应实在太快,她立刻发现了林筱曼的软肋,一个稚嫩到还没来得及成长的孩子。
她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她和唐易言唯一的牵绊,是她设计好久才得来的,绝对绝对不能流在这里。
林筱曼暗自催眠自己,人要懂得能屈能伸。她是为了保护孩子,孩子知道了一定会感谢她的。
“姐姐,我们好歹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你怎么忍心毁了我来之不易的孩子,毁了我的婚姻呢?”
林筱曼带着哭腔质问。
沈安宁叹了口:“是啊,我也想问一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老是无脑挑衅,非要惹我不快,非要干一些阴暗的事情才满意呢?”
“你为什么总是见不得我母亲好过,非要伤害我们才肯罢休呢?”
林筱曼抽噎一句:“我那是嫉妒,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你看在你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血缘关系的份上,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林筱曼慢慢的摸过去,拉住沈安宁直求饶。
“不行啊,你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总是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让你好过的。”沈安宁语气轻柔的拒绝道。
林筱曼暗恨,突然推开沈安宁,暴起直冲,结果手刚碰到门把手时,一只不知哪里窜出来的手反剪右手,将她狠狠的抵在墙面上。
那个力气,肯定不是沈安宁的。
“放开我,放开我,沈安宁,你个险恶毒妇,你竟然耍花招!”
沈安宁任由她大呼小叫,直到骂到没力气声音弱下去才开口道:“还骂吗,要是想继续,我可以等你。”
林筱曼双手反剪身后,根本动弹不得,她喘着粗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你个惨痛的教训,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敢惹我,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你别装模作样了,你要真想对我孩子做什么,何须这么多废话!”林筱曼直到被人压着才反应过来,沈安宁从一开始就没想真的对付她,她就是故意威胁恐吓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