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的脸冷下来，“我当巡捕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勾搭，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当场说明，不会跟你浪费这样的时间。”

程安有些被他震慑，乖乖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希望你早日能够查清楚，我相信你也知道洛小姐的为人，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她的为人，我以前是很清楚的，但是现在……这个已经说不准了。”

程安无话可说。

……

一阵阵阴森的冷风，吹卷着秦氏大楼的窗帘。

秦慕南一杯红酒接着一杯。

程安走进来，撇了他一眼，“洛云梦的情况到底如何？”

“陈信雅倒是承认自己的杀人，但是还没有具体证据，夫人可能暂时出不来。”

“怎么还是这样？那个李警官不是在故意刁难我们吧？”

程安自己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也是这么跟李警官说的，但是他……”

程安吞吞吐吐的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秦慕南看向他，目光冷淡，“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

“他十分生气，并且义正言辞说道，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

“呵！他的脾气还是像以前一样，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