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几天我以为我有钱了,所以就有些飘了,谁成想能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呢。
见秦叔态度如此坚决,我弱弱的问道:那我爷爷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秦叔叹了口气,高利贷,利滚利,现在都成了无底洞了,你就慢慢的还吧。
秦叔你这就有些不够意思了,还高利贷,无底洞,这不就等于直接判我无期了吗,那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奔头。
我长叹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了座椅之上,一旁的透明兄很不厚道的取笑我。
穷鬼。
我立马反驳道:靠,说我穷鬼,你就不穷了,你不也是身无分文吗?
可透明兄却说,可我哪儿都能去啊,有钱人的快乐我随时随地就能体会得到。
靠,这话就有些扎心了,这货到是什么地方都能去,这一点还真就是比我强。
我只得认命的给我那大boss回了信息,我明天就复工。
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觉悟,然后早些挣点钱,再带柏离儿出去过二人世界。
我在惆怅中来到了陈家的老房子,一个十分古朴的四合院。
同样是四合院,陈家的即没有老黄家的奢华,也没有庄先生的家那么清雅,反倒是多了几分的烟火气。
我们到的时候,院子里已摆上一张大圆桌,上边摆满了菜肴,菜色也是十分亲民,荤素搭配。
这搞得我们几个有些诧异,时间是今早跟陈国富订好的,他家要是聚餐,应该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改期。
见我们进来,陈莎莎也从屋子里跑了过来,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拉着我的胳膊说道:吴一你们可来了,快来尝尝我大伯的手艺。
从陈莎莎的话语里,我听出几个信息,院子里这桌饭是陈家为我们几个准备的,而且还是陈国富亲手做的。
这时陈国富也走了过来。
恭候多时了,都不是外人,坐下来一起吃个饭,有什么话,咱们吃完饭再说。
我看向了胡天和秦叔,两人也笑着入了席,我也就被陈莎莎拉着入了席。
陈国富坐在主位,右边坐着一个妇人,约有六十岁,气质高雅,笑容和善,应该就是陈国富的妻子,听说年轻的时候当过文艺兵,后来在文联工作。
接着便是陈国栋,陈国栋的右边坐着他的妻子,陈国栋的妻子看上去要比陈国富的妻子更精明一些,人也要更开朗一些,陈莎莎的性格应该是遗传了母亲。
接着便是陈莎莎,我则坐在陈莎莎的右边,另外一边是秦叔,然后是胡天,正好一圈。
这陈家人都没什么架子,虽然我跟他们都不熟,但坐在桌上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这就难怪陈家在京中发展的一直不错,人善聚气,家族也会兴旺,特别是走仕途的人,能不拘小节,简朴亲民便会更有亲合力,有了亲合力才会有凝聚力,这样仕途才能走得更远。
这也就难怪陈家后来会与其他几个渐行渐远了,因为家族的信仰不同,价值观等都不同,便很难再走到一起去。
我想如今陈家与那几个的联系,应该也与长白山那个山洞有关了。
陈国栋最先开了口,大哥大嫂,胡天老秦你们也认的,这后生就是莎莎见天挂在嘴上的那个吴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