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离儿摇了摇头,不知道呀,刚才我俩进了光门就直接到了这里,我俩正想着怎么才能救你,你就突然出现了。
艹。我暗骂了一声。活动了一下疲惫的四肢,慢慢走向门口,用力一拉,门开了,门外却是另外一个景象。
那门打开了。柏离儿在后边惊讶的说道。刚才师兄想了很多办法,那门就是打不开。
我挤出一个笑容,尽量不让柏离儿看出我受了很重的伤。
傻瓜,门推不开,不会试着拉一拉啊!
柏离儿恍然大悟,用一种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向了楚南歌。
楚南歌横了我一眼,离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那门刚才就是打不开,我什么方法都试了。
但此时根本没人听他解释,我已经走到了门外,柏离儿也跟了出来,楚南歌也就没再纠结,很快也跟了出来。
这里还是执念的世界,看来我在外边留得后手被那些人发现了。
那些人的目标是我,而柏离儿和楚南歌都算误入者,所以这里的门只有我才能打开。
门外便不再是宾馆的房间,而是一个老旧的房间,房间虽老,却十分温馨。
从墙上挂着的老照片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是老张的家了,看来这里是老张的执念。
此时一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的声音不小,女人边看边打着毛衣。
女人约有四十多岁,皮肤粗糙,平时应该不太注重保养。
她不时的看看时钟,看完后又继续打着毛衣,偶尔撇一眼电视里无聊的剧情。
她不像是在看电视,更像是怕家里太过安静,才故意弄出些声音,好让自己觉得不那么孤单。
她在干嘛?楚南歌跟没长骨头似的,斜依着门框问我。
等她的丈夫回家。我解释道。
这里没有怨气。柏离儿则看着手上的巫医杵。
这里确实没有怨气,就连阴气也并不重。
越是这样,那我们就越得小心。我捂着胸口,再次压制住了我体内的三股真气。
刚才那一战,我运力过度,此刻我体内的三股真气,已如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任何的控制。
是呀,这里确实不简单,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楚南歌问着我,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三叉戟。要不,我把你杀了得了,只要你死了,我们自然就离开这里了。
看来楚南歌也想到了,我才是这些问题的关键。
师兄你说什么呢?柏离儿有些不悦的看向楚南歌。不要乱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是想困住他。楚南歌将三叉戟指向了我。
我正对向楚南歌手里的三叉戟,语气笃定的说道:你说的没错,那就动手吧。
柏离儿瞪大了眼睛,傻一你傻了,师兄他
你师兄说的对,他们的目标是我,不杀了我,你们根本走不出去,而且我现在受了重伤,若你们不杀了我,我就得死在那些人的手里。与其是这样,我情愿死在你们手里,那样我的怨气还能少些。只是杀了我之后,你们可想得替我把魂魄收回去,别留在这里,到时候成了祸害人的东西。我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一副甘愿受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