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脑子乱哄哄的出来后,就被门口早已等候在俩侧守株待兔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给拉走了。
又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的是三堂会审现在成了俩堂会审,而不变的犯罪嫌疑人依旧是可怜弱小无助林。
林朝歌垂着脑袋,低头扣弄着染了淡粉色凤仙花的粉嫩指甲,静静的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们有开口的意思,林朝歌便有些憋不住。
“那个,你们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话说完缩了缩脖子,还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他们的眼神脸色变化。见还是一如既往黑沉如锅底的黑,有种莫名的心悸,甚至是熟悉。
她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要被逼疯了,所以才会导致大脑有些不正常。
“我可以解释的,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因为潇潇。”话一出,她就差点要自己咬自己舌头,她怎么就突然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潇潇的真正父亲。
“嗯。”潇玉子微微颌首算是为其解了惑,递过去一杯蜂蜜水道;“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倒是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