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无论他说什么,反正是只回一句;“此哪为大周朝律法。若是驸马爷有何不满可以找圣上,恳求圣上更改律法。”嘴角讽刺越勾大,莫知府此人鱼肉百姓,为害府内外,搜刮民脂民膏,可别告诉她,他身边的人就是清清白白没有什么错的,驸马爷说出此番话恐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有人在枕边吹耳边风。
不,说不定是个有野心大的主!只不过以前一直掩藏过好,没人发现。
“林大人,本驸马从来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没有同情心的狼心狗肺之徒,你已经处置了莫知府和他的儿子难道就不能放过那些可怜的姑娘家一马,他们何其可怜,若是换你意难平。”
“反正本官告诉你不能,哦,还有谢谢夸奖。”微挑了挑眉,他这是知道打动不了她,打算狗急跳墙了吗。
“林朝歌,别以为圣上让你任命监察御史你就以为你的官位比我大了,此事若是闹到圣上面前我看你怎么办。”竟是打算已势逼人。
“呵,驸马爷倒是有好大的善心,若是圣上到时候怪罪与我,本官自然会去请罪。”林朝歌觉得现在自己坐在这里和他说话简直就是个傻的,一个连是非不分光用圣母心做事还耳根子软,真假不懂用眼睛看,甚至还心黑的男人,亏她前面还对其有所期待,果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知道自己要是在待下去,迟早就是自己气死自己,妈的格老子的,内心恼火扭曲成型,起身拂袖起身的时候无意撞到桌上瓷器碎了一地,懒得看那人铁青发红的脸,等脚踏出门栏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笑吟吟道;“不过若是被昭阳公主知道驸马爷是如此有善心的一个人,你说公主会不会很高兴。”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等人踏出他的院中,何清让伏着桌子起身,胸膛气得上下起伏,将桌上剩下的完好白青花枝缠茶盏全部摔落在地,一张脸又青又白,不过就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恶心玩意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不成。
他却忘记了去年秋闱上人家是探花郎还狠狠压了他一头的事实。
门外伺候的小厮丫鬟无一人敢进去触这个霉头,缩着脑袋瑟瑟发抖,生怕祸及池鱼。
“大人,可是驸马爷惹了你生气。”林朝歌一出来,喜儿见她脸色不虞,斟酌着出声道,茶葛安静的在旁打伞为其遮雨。
“不过一愚蠢无度的傻子,本官同一傻子置气气的还是自己。”
出来后气顺不少的林朝歌斜了眼茶葛;“给本官去查最近几日有什么人来找过驸马爷。”前面她想着若是不能给她帮忙,别扯后腿就行,很显然不可能,细眼半眯,如此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难不成她被狗骂了一句她还得骂那条狗回来不成,岂不是成了狗咬狗一嘴毛。
“喏。”
茶葛办事的效率很高,下令让帮忙查的事情,等到了晚上就全部查清楚了,黛螺小花白荷桌上摆放着交织错乱的资料,屋内伺候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那位忱大人有过跟驸马爷接触。”林朝歌双手扶于身后站在窗边静听屋檐落雨滴打芭蕉声,眼神锐利如刀。
“同驸马爷接触的不是忱大人,而是正中间由忱大人搭桥牵线让以前莫知府家的一个女儿偷进了驸马爷的房间,听说还待了许久,此外我们在院中还发现了几个旁人安插进来的探子,已经处置后关在柴房里。”茶葛前面在屋外离得近,又从小习武耳力好,此时心中所想的跟林朝歌差不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