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祝离,简直是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说话随便爱吃零食,整个人性子不知道有多活泼,还爱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什么谦谦君子,根本就是骗人的。
许在外头侍弄花草久了渐失了味,正好林朝歌忽然就起身换了个位置在她关注许久的棋盘上放下一颗黑子。
“张兄,你们几个可别说今日就是单纯来我家吃茶的”祝笙歌见状笑道。
“差不多,我们几个臭味相投的好不容易集一块,哪儿还搞这些俗文礼节,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与之同小交好的竹马一胳膊搭上,笑得吊儿郎当。
林朝歌凝神静气半刻又放了一颗白子,一来一去感觉甚是精彩,就是她完全看不懂下的是个锤子!
“林兄什么时候也对下棋感兴趣了。”别人不知道,以前同在一个寝室的白清行哪里不知道林朝歌就是一臭棋篓子,不仅棋臭,棋品还糟糕,每回让了七子输了都会耍赖。
刚一进门就见林朝歌笔直地坐在棋盘前皱眉思考,小模样颇有趣,白清行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七殿下。”林朝歌抬头问好。
“嗯。”见她旁边摆着棋盘,处于对自身棋艺的自信,白清行好奇地上前观看,忽而笑道;“林公子这盘棋简直是妙啊。”
“七殿下谬赞。”谁都不知道她棋臭,可唯独这人,林朝歌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讽刺她。
“咳,本殿说句真心话,林兄还是莫要下棋为好。”白请行盯着棋盘上落子许久,斟酌再三才。
“为何?”林朝歌手上还捏着一颗白子,思虑该往那下,一抬头正好撞落一对璀璨如夜空的瞳孔内。
“什么为何,当然是林兄棋臭。”吃零嘴吃得有些口干的祝离见有乐闹笑钻过来,一看棋盘,一拍大腿乐得,他本以为自己是个臭棋篓子,想不到有人比他更臭,简直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最臭,只有更臭。
“咳咳咳,祝公子所言甚对。”白清行注意到林朝歌忽然拉下的黑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看得出来他在憋笑得难受。
林朝歌看了眼棋盘上落子,黑白分明落落大方,不由再次心生怀疑,难不成她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半点儿天赋吗?
“林兄,没关系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祝离哥俩好的拍了拍林朝歌肩膀,报以同情心,在看了眼棋盘上落子,这已经不算是棋臭的问题,简直就是二者相克,说命里犯冲动差不多。
林朝歌控制不住嘴角抽了抽,放下手中白子,此刻陷入深深怀疑自己的当口中。
“别灰心,林兄下棋不行,可学习成绩好啊!比较人无完人。”祝离死憋着笑难受,前面也是从他人口中了解的林朝歌此人,色如春花,却是个不上进的下贱爬床货,内心不耻,可当真正了解后才发现不能从其他人嘴里了解另外一个人,至少他认为林兄是个博学好玩之人,嗯,比他老古板的表哥简直是好太多了,加上长得好,不知道那小国舅哪里挖来的宝贝。
“………。”林朝歌幽怨的扫了他一眼,不吭声。
棋盘上黑白棋子各占半壁江山,不逞相认,只不过……,看久了很像一副憨态可掬的大熊猫图。
他们这边动静过大,引得其他人纷纷转头过来,一看,脸上得表情一个赛一个精彩,肩膀抖动,“林兄,你这棋下得实在是妙”。
“简直令而等甘拜下风,自愧不如。”话虽如此,但是脸上的笑能不能收收。
林朝歌内心如一万只曹尼玛策马奔腾,呼啦呼啦一大串疯狂刷屏。
自那日过后,林朝歌莫名得了个臭棋篓子的称号,以至于每次考试下棋的课程,都挑她做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