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心悦(2 / 2)

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

几人简易吃了个早餐后,继续上路,只是不知这下一路终点在何许,夜间又在何处歇脚。

“小言言终日坐马车,可是觉得腻了”。

林朝歌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反倒掀开车帘子一角,让其骄阳似火的阳光照耀几分,刺目得有些晃眼。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说不腻歪不可能,若是因了,反倒显得自己无端矫情,她倒是挺想念那头小毛驴,也不知分道扬镳后,过得如何。

“小言言可是在想念洛阳之人”萧玉子见她不发声,再次询问道。

“差不多”。

“主人,这是我刚剥好的荔枝,你尝下”月人打断二人继续谈话,笑着眯眼伸手将荔枝递过去,正放中间矮小茶几上,横隔其中。

林朝歌突然想到苏轼因不懂当地方言所留的一首《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最后流着鼻血而去时的画面。

虽常道言物以稀为贵,却并非所有贵的都是好物。

潇玉子伸手接过那剥皮去籽,摆放在水晶莲花碗上的荔枝,旁边贴心摆放着一对象牙玉箸,没由来的对月人笑了笑:“如此,你到是有心了”。

“荔枝虽好,架不住吃多了上火”随即置于一旁,不在理会。

月人轻咬粉色唇,缩回伸出的手,模样有些委屈的低垂着头,眼眶泛红。

林朝歌低垂着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充当无用背景布,老老实实温故而知新。

晚间,不出意外又是再次露宿荒野,傍晚十分,天色渐凉,孤雁落日余晖连飞。

林朝歌坐在马车外,手中捏着一根黑色赶马鞭,悠然自得好心情的开始哼着小曲,陪同茶葛一块儿赶车,看这落日余晖,潮起潮落。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园。

车厢内,香已燃尽,余烟了了,半开着菱花木窗转换其新鲜空气。

“主人,我……”月人看人出去好一会后,料想到应该不会回来得如此之快,鼓足勇气抬眸直视潇玉子,脸颊羞红如上等胭脂,一副含情脉脉。

“有事”潇玉子半躺在雪白虎皮软毯上,背对着她,光是一个线条流畅的背影便将周遭繁华美色比了下去。

“主人,我……”话到临尾反倒有些羞涩得难以启齿。

“嗯?”尾音微微上翘,勾勒无线遐想之意,连带着月人的勇气再次鼓动几分。

定了会心绪,这才再次抬起头来,柔着嗓音道‘月人心悦与你,虽说这有点大逆不道,可月人还是想说出口”月人简直的盯着潇玉子背影许久,半跪着的身子见人没有回应,心头一喜,大着胆子渐渐蠕动。

见他不为所动,再次鼓起勇气,“主人,月人心悦与你”月人紧张得手心冒汗,昨日初见,今日自个便匆忙告白,定会认为她是水性杨花一类,可若不铤而走险,主人又怎会多看她几眼。

潇玉子闻言,出声嗤笑,仿佛听到什么羞辱的话。

“一个下贱奴才恬不知耻说爱慕主子,莫不看自个几斤几两”恶心得脏了眼。

潇玉子讽刺出声,本想捡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回来打发时间,不曾想这玩意心多大,居然开始肖想起主人来了,倒是没由来先恶心了自己一口。

玩具还是需要实趣的好,这才好玩,修长手指轻扣动桌面。

月人本以为最好得最坏打算莫过于被拒绝,只是没有想到会被骂得如此难听,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此事就像一个小插曲,谁也没有在提。

今晚的繁星感觉格外明亮璀璨,一轮皎洁皓月当空高高挂起,众多不甘寂寞的萤火虫点缀着这个宁静的夜晚,为它增添几分梦幻几分娴静。

然而如果可以忽视掉身旁那讨人厌的潇玉子那就真的算得上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了,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

林朝歌抱着膝,坐在草丛上百无聊赖地想着,良辰美景尽是连书都看不进去半分。

“小言言,你看今晚月色真美。”潇玉子勾起唇角,以手托颊一脸轻松的望着她,眼底璀璨如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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