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的耐心只对你一人。帝释迦眸光冷沉,不动声色。
明明是一句很好听的话,甚至像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不带任何温存,只有种诡异的暧昧
君时月噎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出于家族利益考虑,你不怕得罪慕家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了。
这男人何等嚣张,都快上天了,还有什么是他忌惮的?
果然,帝释迦嗤笑一声,反问:在你看来,我像是在乎这些的人?
君时月歪头凝视着他:那,你在乎什么?
你说呢?帝释迦淡淡掀眸,目光忽如迷雾笼罩的幽林,不可捉摸。
要我说君时月眨眨眼睛,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真话就是,你净在乎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死命钻牛角尖,君时月如实点评:这性格说的好听些呢就是偏执,说的难听些呢,就是变态
帝释迦眸色一沉,将手中的鱼骨掷进了火堆里。
哎,是你让我说真话的,可不能怪我!君时月警惕的抱紧双臂,向后退了退。
帝释迦的眸光暗了暗,半晌,才开口道:你是第一个跟我这样说话还能活下来的人。无妨,在我做出决定之前,你仍可猖狂几天。
决定?什么决定?君时月一头雾水。
帝释迦冷笑不答。
自然是如何弄死你的决定。
到底该怎么弄死才好呢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君时月无语,这家伙已经开始不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