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妍虹长的不算绝色,但那笑容确实异常打动人心,张丛之本就是个随性的人,柳下惠他可当不了。
…
公鸡打鸣,张丛之先醒了,他轻轻起身,看到自己铺在床上的衣服,只觉血气上涌,那上面朱红的处子血,令张丛之兴奋之极。
这之后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便有了些许旖旎,张丛之与郑妍虹待的越久,就越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姑娘,和郑妍虹待在一起的舒心之感,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过的,心爱他对郑妍虹也是越来越珍视。
这天是五岳教主的寿辰,张丛之不放心郑妍虹一人待在家中,便带着她一起来了五岳教。
刚进门,就有人喊张丛之的名字,“张丛,好久不见。”
张丛之回以一笑,“确实,上次一别,已有半年的时间了。”
温润男子看向郑妍虹,“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张丛之轻拉住郑妍虹的手,郑妍虹对温润男子报以一笑,温润男子微微垂头,“嫂子好,在下是丛之的好友——张善,嫂子唤我小善即可。”
郑妍虹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又有人说话,“丛兄弟能来参加我的寿辰,我荣幸至极啊。”
“既然觉得荣幸,盟主可要多与我喝几杯。”
这一日,郑妍虹才知道这里的张丛之可不是现代时的火车司机,而是人人都敬仰的劫富济贫的大侠。有这么一个丈夫,郑妍虹感觉蓬荜生辉。
只是晚间却有行刺的人,眼看着那黑衣人的剑要刺向张丛之,郑妍虹想也不想的挡了上去。之后她便没了直觉。
再醒来郑妍虹看到了胡子拉碴,眼睛血红的张丛之,“阿丛,你这是怎么了?”
“我无事,你感觉怎么样,背部是否疼的厉害?”
“一动就疼。”
“那就别动,你也是,剑那玩意儿是能用身体挡的吗?以后不许这样了。你相公我是可以保护你的。”
郑妍虹虚弱一笑,扯动了伤口,令她的整张脸更加苍白。
张丛之用白布擦去郑妍虹脸上的汗水,“待你好了,我带你去南方桃林,那里桃花遍地,甚是美丽。”
“为什么忽然想到去南方桃林?”郑妍虹不解问道。
“成亲,我会在那里遍请好友,让若有江湖好汉,当我们的证婚人!”
两个月的时间,你肯为我赌命,如此深情,我一生守护。